唉!就这一次!
君芊灼告诫自己,只许管这一次闲事,要不然,以后会有数不尽的麻烦。
“既然你说他偷了你的东西,那么赃物何在?可有证据?证人又是谁?”
君芊灼凌厉的视线锁定在为首的小公子身上,让他说不出话来。
本来就是胡诌的,他哪里知道四皇女会管公子间的小事,他又到哪里去找赃物、证据、证人。
“既然赃物、证据和证人都没有,那么你们这就是动用私刑了!本皇女都不敢动用私刑,更何况还是在宫中!本皇女看你们就是不把王法放在眼里!不把女皇放在眼里!”
威严的气势一放出,就吓得这一群小公子们纷纷跪在地上。为首的小公子也有些怕了,连忙改口,“四皇女息怒,我们,我们只是同他玩笑罢了。他没有偷我的东西。”
“玩笑?你是哪家的公子?姓什名谁?本皇女也跟你开个玩笑,就说见过你之后本皇女的玉佩就不见了,如何啊?”
君芊灼是真的怒了,这里本就对男子苛刻,身为男子,想必他更清楚名声的重要性。
随便的一句玩笑,就可能毁了别人的一生,更何况,他还不是玩笑,是故意陷害!
领头的小公子一脸震惊地抬起头,似是不理解怎么会有这么不怜香惜玉的人。
她一个堂堂女子,怎么能跟自己一个小男子计较呢?
越想越气的他忍不住号啕大哭,连礼仪都忘了,拔腿就跑!
其他公子见领头的都跑了,也畏畏缩缩地行完礼,赶紧溜了。
人都走完了,只剩君芊灼和小男孩儿了。
君芊灼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应该是看不成宴会的效果了。
认命的她脱下披风,小心翼翼地包裹住小男孩儿,轻轻地将他抱起,走小道出了宫。
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君芊灼给他喂了热水,等他缓了缓,才问他是谁。
“家母华章,臣子华绯玉。”说完他就低下了头,满脸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