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不必,我怎配……”沈富吓得连忙拒绝,严逸却在此时笑了笑:“也好!”
沈富一愣看向严逸。
严逸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是大唐百姓欠你的,无需拒绝。”
当初沈富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无端遭遇语言暴力,让他们建庙都是便宜他们。
沈富动了动唇便没再说什么,毕竟少爷都说不让他拒绝,那他自当听话。
四人入座,饭菜陆续端了上来,看着满桌子的珍馐美食,房杜两人都馋坏了。
这些时日忙着赶路,他们吃不好也睡不着,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能吃到严逸亲手做的美食,两人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
“少爷!太上皇命人传话,说他身子不爽这几日不来吃饭了。”下人回禀道。
“身子不爽?怎么回事?可传郎中了?”严逸觉得奇怪。
刚刚见他还好好的,怎么就身子不爽了?
“回少爷!太上皇说只是有些乏累,并不需要郎中诊治,休息休息就好。”下人回道。
房杜两人的手明显一滞,严逸见状了然。
当初李世民并不想策划玄武门之变,还是房玄龄这些近臣撺掇,看来李渊心里还是有疙瘩在的。
“那你去厨房给太上皇打包些吃食送去吧!”严逸摆了摆手。
下人便下去准备。
“好在他身子不爽,不然天天来我府中,烦都烦死了。”严逸轻笑。
房杜两人无奈的摇了摇头:“王爷这话可说不得,太上皇身份贵重,这话要是传到太上皇耳中,那王爷可是要得罪太上皇了。”
“无妨!我天天嫌弃他,来!我们干一杯,为三位接风。”严逸爽朗一笑,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气氛变得轻松了起来,四个人推杯换盏,直到天色暗了下来才回屋休息。
沈富喝的大醉,通红的脸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严逸把他扶进客房休息,可沈富此时却像个告状的小孩子。
“少爷!我……我不想娶妻,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