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能承认皇家供奉的做法是他暗中授意的。
看到没人说话,左都御史继续大声道:
“再则,
韩员外郎弹劾镇南王以将士英魂胁迫礼部官员之说,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镇南军将士,皆为英勇善战、忠心耿耿之士。
他们用生命扞卫疆土,其英魂岂能成为胁迫他人的工具?
此等谣言,显然是别有用心之人所散布,旨在诋毁镇南王,动摇军心民心。”
而且,礼部官员在此。
胁迫与否,陛下一问便知。”
左都御史言辞激烈,字字铿锵,引得大殿内一片哗然。
他的目光坚定,扫过众臣,继续说道:
“再者。
镇南王之爵位,乃先帝亲赐,位尊而权重。
堂堂大商王爷尊位,若因私人约定而轻易更迭,实乃置国家稳定于不顾,视功臣如草芥,岂不让天下寒心?
若此例一开,日后朝中之事,岂非皆可凭私人恩怨、道听途说而决?
国将不国,法将不法!
因此,臣恳请陛下明察秋毫,勿信谗言!”
言罢,左都御史躬身一礼,退回到队列之中。
永定帝与众朝臣神色冷峻,看不出心中喜怒。
大殿内再次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片刻之后,永定帝沉声道:
“此事,三位阁老如何看待?”
三位阁老闻言,相互间交换了一个微妙而复杂的眼神。
仿佛在这一刻,他们达成了某种默契,却又各自心怀盘算。
刘机捋了捋自己的白须,声音沉稳而有力:
“陛下,老臣以为,国家大事,当以公正、明理为先。
楚南离王爵之事,关乎我大商疆土安宁与王室尊严,不可轻易论断。
正如左都御史所言,其功勋卓着,镇守南疆功不可没。
至于王位归属之议,既是国事又是家事,理应由双方在场,确认事情之真伪,从而定下章程,以免寒了功臣之心,也损了陛下圣明。”
朱熹贵也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