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眼巴巴望着他,“医生有说忌口吗?”
“说了。”
“啊?真的么,他说什么。”
“说让你亲亲我。”
“……”
拔完针后,余景去隔壁看了看陈策,人还没有醒。
医生说幸好那一棍子打的位置靠下,如果再往上一些,肋骨不知道要断几根。
余景心里更愧疚了,“他为什么一直昏迷着,是哪里有内伤吗?”
医生扶了扶眼镜,“奥这个啊,他刚吃过饭,可能有点晕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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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路上韩宁开车,两个人坐后排。
余景靠着易宗游的肩膀,晕晕乎乎摸了摸肚子。
有点饿。
他忽然想起来彭家礼这号人,更不知道外界消息都在传彭家礼已经畏罪潜逃。
“彭家礼呢?被警察带走了吗?”
提起这名字,易宗游目光黑沉,声音依旧淡淡的。
“他在我这。”
让警察带走有什么意思。
“啊。”余景抬眼看他,“他死了吗?”
前排的韩宁听见这话意味不明地扯了下嘴角,估计彭家礼倒是求着想死。
从昨晚到现在,为了不让彭家礼疼晕过去,已经不间断注射过三次安非他命。
这种剂量的兴奋剂,对于一个正常人类来说已经是极限。
但易宗游还给他安排了专业的医生,就是怕他撑不住死了。
死是解脱,是最容易的一件事情。
彭家礼可以死,但绝不是现在。
他还有个急着求见易宗游的好父亲呢,有个一直以来都包庇他,纵容他,为他打掩护却被他摘的干干净净的父亲。
彭家礼也算是个孝子,整件事查下来,愣是查不到彭霁华身上。
没关系,下不了手就让他自己死。
不是父子情深吗,彭家也该放放血了,用生命来长个记性。
易宗游捏捏余景的脸,“别想这些,想下等会要吃什么。”
很快,一提到吃的,余景立马说想吃汉堡。
“有的。”易宗游继续捏他的脸,手感很好,“不多,因为你还要吃饭。”
余景点点头,又靠进男人怀里。
“你最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