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别人的家事,傅肆隐他们都不好开口,也只能静静看戏。
薛非寒:“告诉我爸,如果非要我去,我一定会带上许亭泊。”
特助点点头走了。
——
二人的婚礼延迟又延迟,本来薛非寒都要求婚了,易宗游出了车祸。
后来又要举行,结果许亭泊签的公司出了事情,旗下所有签约的乐队快要乱成一锅粥。
后来又打算结婚,易宗游抢在薛非寒之前求婚了,他又得替好兄弟忙前忙后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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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个人是在曼哈顿第五大道圣帕特里克教堂里举行婚礼的。
西式婚礼庄严神圣,在西方人眼里,爱情本就是一件认真又浪漫的事情。入门的瞬间就被一股自然力量和教堂本身具有的神圣所征服。
不似中式婚礼那样热闹,整个教堂都十分宁静,神父读经时大家都起立,聆听祷告。
钢琴声舒缓典雅,红毯周围蔓延至前是白色的蝴蝶兰,许亭泊在牧师的引领下慢慢朝他走来。
教堂里台下坐着的全是好友,家人。
易宗游和余景坐在一起,旁边是傅肆隐和常也,另一边是沈奕和伊森。
他们也像是教堂顶端垂下的水晶灯,认真注视着被爱情捆绑住的两个人。
不像伊森说的那样,说薛严会挑选一架机关枪闯入婚礼现场扫射。
薛严此时此刻反倒是更平静,更沉默。
他既没有阻止薛非寒所做的一切,但也不会觉得当初的自己有错。
如果一个人真的要为了爱情选择放弃前程,就算家里的资本足够他平稳的,顺利的,谈一辈子恋爱,可这种被爱情冲昏头脑观念一旦根深蒂固,人生会完蛋。
薛非寒看着面前的许亭泊,心跳鼓动地厉害。
西式婚礼大多不会拍婚纱照,二人只会在first look的环节见到彼此的着装。
许亭泊一身白西装,神色依旧冷淡,眉眼却若有似无溢着笑。
牵手聆听牧师祷告的瞬间,薛非寒的心快要跳出来,跳到教堂里的水晶灯上大喊我要和许亭泊死后合葬在一起。
“开心吗?”许亭泊小声问他。
“我开心得快要飘起来了。”薛非寒回答。
许亭泊抿了抿嘴角,嗯一声:
“我牵紧你,就不会飘走了。”
薛非寒回握住他的手,掌心传递温度,一直蔓延到心里。
曼哈顿早夏惬意,光影在树荫间隙流动。
他的蝴蝶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