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根烟慢慢抽完,他拨通了常也的电话。
“喂?傅先生。”语气温和礼貌,顿了下又改口,“傅肆隐。”
“在美术馆吗?”
“是的,快到开幕式了,最近事情有些多。”
常也那边窸窸窣窣响动几声,“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傅肆隐没说话,听筒里传来静静的呼吸。
几秒过后,常也试探地开口:“傅肆隐?”
“没事。”他回,“忙完了早点回家。”
“奥,好的,谢谢。”
挂断电话后,常也狐疑地思索一会,咂不出这通电话的意味,只好继续忙碌。
但很快,他心里察觉到了不安。
从那通电话起,接下来这段时间,傅肆隐不再继续给他发信息,不再分享一些日常,甚至很少来美术馆了。
即便是来,也只是照例巡视。
跟常也交谈工作时态度依旧谦和,可他总觉得对方眼里少了些东西,而且除去工作内容,其他只字不提,聊完就走。
常也心脏像是被攥紧,涩涩麻麻,不舒服。
即使他知道自己和傅肆隐不会有什么发展,他知道对方对自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