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为难地蹙起眉，似乎在想怎么才能答谢凤凰。

“你如果真的想感谢我的话，把你上次那种药再给我一瓶，效果还不错。”凤凰摸了摸鼻子，有些傲娇的说着，又补充道：“然后等哪天我们再比一场，不放水的比一场。”

混沌应下了，他眼睛里带了一点笑意：“好。”

凤凰看着混沌愣了愣。

混沌一直冷冰冰的跟谁说话都没什么表情，只有偶尔会皱一下眉，他眼神最柔和的时候也只有上次在墨城的时候对饕餮说话时，不过也没什么笑意。

虽然现在他也没有笑，只是看起来有一点高兴，但莫名让凤凰开始不自觉想，这个家伙真正笑起来是什么样。

他觉得应该会很好看。

虽然不知道面具下是不是一张同样好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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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凤凰有点好奇，混沌面具下到底是怎样的一张脸？

杀手榜排行第一的杀手，凶厄门四凶之一的混沌，应该是个什么样呢？凤凰想象不出来。

不过他们之间也没熟到，可以让混沌摘面具以真容示人，所以凤凰只能摁下那一点好奇。

但是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公平，自己的脸可是被他看到了，而自己却对他几乎算的上一无所知。

凤凰不高兴地起身，然后丢下一句：“我先走了，替你去问问白泽再看看任务堂里有什么合适的任务。”

说完他就离开了。

混沌一直目送着他离开，不自觉地嘴角居然有了一点弧度。

直到凤凰的身影消失不见，他猛地回神摸了摸嘴角，对于自己异常的行为有些奇怪。

他好像格外想要亲近这个人，看见他心情就很好，甚至会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梼杌上次说，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