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赢已定。”李元看出再如何补救也无济于事,捏在手里的七八颗白色棋子叮叮当当落入棋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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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心可静了?你可放下对芷瑶妹妹的感情了?”李元不再落子,李嬅便也放开捏在中指与食指间的棋子。
“我若放下,你还如何借我之手逃出晟京。”李元嘴上如此说,他的眼神却是在表达:你早知我放不下,何必装模作样。
“皇兄,就算没有芷瑶,你以为,你今日便不会亲自登门,陪小妹下棋吗?”
李嬅拿起团扇,扇面从棋盘上方划过,棋子一动不动,李元当阳穴处的神经却跳了两跳。
这盘棋,他并没让着李嬅,可他输了。他竟然连下棋都下不过李嬅。
李鹏落得个凄凉结局,其实不能完全归因于那个神似先王妃的女子。背后没有推手,李鹏哪来的造反的雄心壮志,背后没有推手,李鹏怎么会结党营私,留下诸多罪证。李鹏遭流放,李嬅到底算计了多少?
到他身上,其实也不止张芷瑶,他的母妃不也着了李嬅的道。
细思极恐呀,只要李嬅想拉他入局,即便他舍去情情爱爱,李嬅也能找到别的法子。
“你得加派人手。”既已入局,纵然无奈,李元也不得不逼着自己放下身段,继续与李嬅往来。
“皇兄,我派出去的三个人不是还好好活着嘛。况且你我的约定,是张芷瑶一家到了金州,咱们再往后谈。”李嬅含笑道。
“你就不怕,我去找别人护送张家?”李元道。
“皇兄,你不敢。”
李嬅神色悠然,“你宁肯连现有的五个侍卫也不曾派出去,你可不想皇叔派更多的杀手追杀张芷瑶。公主府的侍卫,皇叔是不屑的,再者我的人行踪隐秘。换成别人会怎样,不消我多言,皇兄也清楚。”
“传国玉玺呢?父皇面前,我总得复命。”李元说。
李嬅似笑非笑,“司徒怡然同样是我的好姐妹,她的婚宴,我必然要平平安安见证。你容我再仔细回想,难说婚宴后,我便能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