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祁同伟,真是可恶至极!他竟敢断了我们在吕州的后路,虽然暂时还撼动不了我们的根本地位,但他这一招也太狠了。”
他气得脸色通红,眼睛里充满了怒火,仿佛要将祁同伟生吞活剥。
赵立春则坐在舒适的沙发上,表情严肃,眼神深邃而凝重。
“祁同伟这次来京州,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要密切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不能让他轻易地破坏我们的布局。”
他深知祁同伟的能力和野心,担心他会在京州掀起一场巨大的风暴,对他们的利益造成更大的威胁。他开始思考着如何应对祁同伟可能带来的挑战,如何利用自己的权力和关系网络来化解这场危机。
陈岩石也对祁同伟的到来表示出深深的不满。
他坐在家中那朴素的椅子上,缓缓地摇着头,无奈地叹气。
“这个祁同伟,给脸不要脸。我以前对他也算是不错,可他现在却这样不顾情面。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让人恶心。”
两个月后。
祁同伟挂职调任京州市公安局副局长兼党务副书记的命令下来了。
在那座威严的办公楼里,一把手的办公室弥漫着一种凝重的氛围,仿佛空气都变得黏稠起来。
阳光努力地透过窗户洒在地面上,却无法驱散那仿佛实质化的压抑气息。
小主,
一把手表情严肃地坐在办公桌后,目光直直地看着梁群峰,缓缓开口说道:“老梁啊,公安部已经下了明确的命令,要再次表彰祁同伟在金江市扫黑除恶的杰出立功表现。这次情况特殊,虽然不是跨国行动,不需要前往京城接受表彰,但省里必须要有所表示,要郑重对待。你作为政法书记,在这件事情上要起到带头表率的作用啊。”
梁群峰一听,心中顿时像被点燃了一团火,一股强烈的不满情绪瞬间涌上心头。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仿佛拧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结,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愤怒和不甘。
“这算什么事?我若去表彰他,岂不是明晃晃地向他低头了?他之前那般毫不留情地侮辱梁家,我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梁群峰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和怨恨,那语气仿佛能将空气都冻结。
一把手却依旧不为所动,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语气坚定如铁地说:“这是上面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必须毫无条件地执行。你自己考虑清楚,爱做不做,不过你要明白,如果你不做,明年你就退休。”
这句话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在梁群峰的心上,让他感到无比的震惊和无奈。他的身体微微一颤,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击中了要害。
梁群峰深知自己在权力的棋局中,无法违抗一把手如此强硬的命令。
他也清楚地明白,上面是铁了心要提拔祁同伟,自己再怎么不情愿,也无法改变这个既定的事实。
他感觉自己就像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泥沼,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
心中充满了怨恨和无奈的他,只能默默地站起身来,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地离开了一把手的办公室。
他的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他内心深处的不甘和无奈,那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响,仿佛是他无声的抗议。
回到家中,梁群峰的心情依旧沉重得像压了一块巨石。
他走进客厅,看到梁璐正坐在沙发上,便无奈地把这件事告诉了她。
梁璐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点燃的火焰,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凭什么要表彰他?他有什么资格?汉东大学所有领导都打算请他来给大学生讲话了!而我呢?我的事情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有很多学生在津津乐道!这让我以后在学校还怎么抬得起头?”
梁璐愤怒地咆哮着,声音在房间里剧烈回荡,仿佛要将屋顶掀翻。
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她觉得自己的尊严被祁同伟再次狠狠地践踏,心中的委屈和愤怒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梁群峰看着愤怒至极的女儿,心中更是充满了无奈和苦涩。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没办法啊,女儿,这是上面的决定,我们根本无力改变。只能先暂时忍一忍,看看以后有没有机会再对付他。”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疲惫和无奈,仿佛已经被生活的无奈磨平了棱角。
梁璐却不甘心就这样罢休,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狠狠地说:“我绝对不会让他这么得意的。我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让他知道得罪我们梁家绝对没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