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星期之后。
“感谢帝皇的仁慈,政委你今天可以下地了哦。”
一身白衣,头上罩着太阳帽的药剂师露出微笑看着身上缠满绷带的白芷,手中闪着寒光的剪刀咔嚓作响。
“怎么样,高兴吗?”伊芙琳蹲下身子,纤长的手指爬上了中校政委的左臂:“让我们先从这里开始。”
“高兴…不过是不是好得也太快了那么一点?”
白芷点了点头,又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抬起了手臂,“按照往常的经验,没有一个月左右,至少骨折这样的伤势可是不可能好得起来的。”
“所以才说神皇保佑啊。”伊芙琳虔诚地说道,“一定是帝皇的伟力在冥冥之中保佑祂的仆人——你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吧?政委?”
“当然,当然。”
白芷忙不迭地点头,开玩笑,在外人当着他的面赞美帝皇的时候,作为政委,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跟着随声附和,最好还要配上坚毅果敢的神情,以证明自己对神皇的信仰忠贞无二。
“一切全都仰赖帝皇祂老人家的力量。”
随着医师小姐娴熟的动作,白芷被绷带束缚了整整两个星期的左手终于解放了出来。在得到自由的第一时间,白芷就夹起了武装架上吃灰了两个星期的爆弹枪和动力剑,风风火火地朝着训练场的方向跑去。
“欸?!你要干什么去呐?!”
伊芙琳小姐在政委身后伸出手去,但她的指尖却只够到了政委制服的一点衣角:“神皇在上,伤才刚好就往外面跑,你是真嫌命长想去黄金王座吗?!”
“伊芙琳中士,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白芷转过身来,义正辞严地反驳了药剂师小姐说出的话语:“你刚刚的思想很有问题啊!我等凡人人生苦短,为神皇服务难道还不该只争朝夕吗?!”
“那也不差这一两天啊……”
冷汗划过药剂师小姐的额头,“我跟你讲,随便给人扣帽子可是坏习惯……上战场给我看着点后背!”
“你又不上战场,药剂师有药剂师的战斗,但和政委可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