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卢斯这时提出了一个沉重的建议,“他们需要安抚,但你和我不可能和他们挤在同一架雷鹰里——我们有太多兄弟迷失了。”
“我可不愿意开一架随时会被自己人击落的飞机。”
技术军士同样如此表示。赛斯沉默了几秒钟。
“他们是战团的堕落面,”他望着那些黑色的人形野兽们,“但仍然是我们的兄弟。”
“但是——”
“所以我们要送他们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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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斯示意技术军士送回自己的链锯剑,他启动了这把填满了古老血腥的武器,链锯的嗡鸣声打破了撕肉者们之间难得的平静。
“准备打开大门!”赛斯命令道,“启动我们的一切载具,我们带不走这些东西。”
“你,”赛斯指了指技术军士,“你留下来启动我们的炮艇,等我们回来,你就引爆要塞的动力炉。”
“明白。”
撕肉者的技术军士点了点头,虽然他的盔甲上也布满了陈旧的血渍和战痕,但比起阿波卢斯来说,他还算对得起他在火星留学的经历。
“帮他们解开镣铐!”
阿波卢斯指挥仅剩的战团仆役武装着那些死亡连士兵,此时此刻,这些仆役也已经拿起了武器,将陪伴他们的主人一起踏上战场——然后先一步死去。
“咔——嗤……”
陶钢盔甲的动力背包被仆役们抬起,然后挂在了死亡连的背上——没有辅助动力的盔甲也是一种变相的束缚,六吨重的陶钢甲能够很好地消耗他们的精力,但当真正需要战斗的时候,动力背包的加入才能让他们发挥出自己最大的余热。
战团仆役动作老练,很快,最后一个死亡连被解除了束缚,最后一个撕肉者也做好了战斗准备。
赛斯将圣物匣放回了自己胸甲的夹层,撕肉者之主戴上了头盔,被漆成赤红色的钢铁覆盖了他的面庞。他最后检阅了一遍自己的部队,然后将手高举过顶,然后猛然挥下——
下一秒,大门轰然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