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尽可能委婉地说道,“这座城市现在的样子您也看到了,不过好在基里曼阁下的战争使徒还没死,我一路追踪他们来着,结果刚好在路边看到您。”
说罢,阿尔弗雷还隐晦地看了一眼之前那颗哑弹——然后又把怜悯的目光转向了眼前被炸得遍体鳞伤的希尔维亚。
“……真是帝皇开恩啊。”
“?”
顾不上这个古怪的实习生在想些什么,希尔维亚死死地抓住了对方的手,“地底,他们的老巢在地底!他们……”
最后的几个字,希尔维亚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瞒过了帝皇!”
——!!!
此话一出,希尔维亚发现对方的眼神立刻变得危险起来,阿尔弗雷的脸色阴沉了下去——希尔维亚一直都没发现,这个混了好几年都没转正的实习生还有这么“合格”的眼神。
不知为何,希尔维亚的心里还有那么一丝……欣慰?
总归不是个混审判庭军饷的孩子。
“……您的异端言论我暂且先当没听见。”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滞了几秒。终于,小审判官深深吐出一口气,眼中的审视慢慢又变成了单纯的……懵逼、脱线,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怂。
“我想先问您一个问题。”
“?……你说。”
“您刚刚说的老巢……”
当着希尔维亚的面,小审判官将修复液扎进她的脖颈,当刺激神经的伤痛终于暂时休止,希尔维亚坐起身来的时候,阿尔弗雷的伺服颅骨已经飘到了空中。
“——是不是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