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书上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太史靳大人吗?”
“不是,是西良国的太子宇亲自护送。”
“太子宇?”这倒让舒义和云敬梧惊讶了,随行之人的名单送到东霁的时候,可是让东霁国主发怒了一通的,说西良国欺人太甚,仅仅派一个太史来送亲,不说王子,就是一个郡王都好一些,毕竟是皇亲国戚。可现在一下又蹦出了太子宇,西良国意欲为何?
“太子宇庸碌无为,此行是代表西良国,我想应该还有其他人。”云敬梧猜测道。
“敬梧猜得不错,太子宇带了姚岁和姚末。”
姚岁和姚末是堂兄弟,一个是西良国大将军,手握二十万大军。而另一个更厉害,不仅年少成名,还是西良太子、国主,甚至共主幽身边的红人,有关军事、民生、礼教之事,常常咨询之。
“赵兄可探听到他们想要做什么?”舒义问。
“二殿下说,也没什么,就是太子宇向我国国主强调,他自幼疼惜这个远房郡主表妹,为了两国的交好才不得已而割爱,希望东霁以最高礼节迎娶她。”
“割爱?他真是这么说的?”这种说法不同的人听过后会有不同的理解,硬要把它扯上远房表兄妹之情也不是不可以,但就是让人听过之后,甚是不畅快,想必二王子更是如此。云敬梧开始有些同情江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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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礼节?我东霁最高之礼,是迎娶皇后之礼。这叫没什么?这已经插手到我国内政了。”舒义气愤地拍桌子。
“这倒不是,”赵卷纠正到,“他就是要行礼之日,郡主车驾先到皇宫,然后再送到二殿下府中。”
“他这是在向江诸示威呀。”
“入主宫中,怕是有点太着急了吧。”
“撒野撒到我东霁朝堂了,它西良未免太可憎了。”
“不对,虽说西良国在共主幽暮跟前多有几分薄面,但他们知道,论军事和财力,四大国之间并不相差太多,这样大张旗鼓地惹恼我东霁,他就不怕我们起兵吗?”
“如果他的本意就是想要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呢?”这是云敬梧能想到的太子宇带上姚末的原因。而姚岁,他的出名不就是因为他的所发的论战之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