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讲礼的封白任。”
“封白任?”怎么,在中州和我斗不停,又追到东霁来和我打嘴仗?只是中州有共主幽暮庇护,在这东霁,还真不好说,再说此次强加给东霁的一些礼仪规制,本就是既可既不可,全凭自愿,封白任一条一条将礼制述说出来,自己再转而言其他,必会败露了自己在这方面的不足。只是他还有疑问。
“是谁找来的封白任?”
“太师府的舒义。”
“不对,舒义这个病秧子在守孝期,他的行动和作为有限,再说,他没那么聪明,不可能想到找封白任来和我对抗。”
属下略一思忖,又想到了一个最近在江酒身边比较得志的一个人——赵卷。
“赵卷?”
“嗯,大人,小的听说此人虽出生寒微,但师从癸乙先生,心思细腻,善观人面,是绝顶聪明之人,此前替二王子江酒解决和北缙贸易斗争的人就是这个赵卷。他还和舒义交好,不然,像封白任这么重要的人,舒义也不可能交于他。江酒对此人也颇为赏识。”
姚岁记得确实有一人常伴江酒左右,江酒每每举棋不定,总会侧头询问他的意见。而姚岁第一次见赵卷却不是在和江酒打照面的时候,而是盛都郊外的情义亭。数日前,他陪同太子宇去会会在东霁的“朋友”,而赵卷,似乎在为一个朋友送行,那朋友驾了辆马车,装了几箱货物,似是要远行走商。姚岁那东霁的朋友当时提醒了他们一句,那是二王子府上的幕僚。彼时,那狡黠的商人似乎还看向了他们这边,只是没说话。一个王子身边的幕僚那么多,当时他们也没太当回事,可现在看来,此人在背后运作挺多的。
“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