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夔向左扫过楼梦佳身后的御都营的人,又向右扫过,神情变得更加严肃,他问:“方才,我御都九营的营将都在,如今为何少了人?”营将骑在马上,一看便知,江夔很快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
“大人。”有士兵含着眼泪跑到江夔马边跪下。控告楼梦佳,“天字营余将军,还有中字营三位将军,他们,他们,都被夫人,杀了。”
“胡说?”江夔震怒,把马都惊得来了个高抬腿,长嘶一声。“我御都营将各个骁勇善战,何以如此不堪一击,何以如此悄无声息就被杀了?”
“因为,他们是被自己人所害。御都营营将的家小里面很多都是前娄国人。”
“哦!是吗?”江夔振臂一挥,朗声唤:“是我东霁男儿的站出来。”
大统领毕竟是大统领,他的一声高呼,力如万钧,气震山河。一瞬间,盛都城内飘起了簌簌白雪,似乎就是那一声召唤将饱含雪花的云层震破。
从王宫最高城楼移步到宫墙上的桓帝和舒义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
楼梦佳率领的御都营,不少士兵毫不犹豫地站出来,昂首挺胸站到江夔跟前。
江夔先把碍事的沉重袋子扔到地上,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然后跳下马背。一个个地从眼前的士兵面前走过。当走到一个皮肤娇嫩的士兵面前,他止步了。冷声问:“这位小弟是哪个营的?”
“回大人,中字一号营。”
“到御都营多久了?”
“两年?”
两年?江夔默念一句。绕到他身后,抽出腰间佩剑,快速在他左肩划出两道口子,露出了凤凰花的印记。
江夔一脚把他踹到楼梦佳马前,将楼梦佳的马惊得又往后退了两步。
“是我东霁男儿的,脱衣。”
“喏。”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