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长官。”修贤已不知何时来到尚文身侧，与他对峙，他的手臂环过对方的肩，赤霄的剑鞘抵住尚文的咽喉，“不朽的终结还是注定灭亡？哎，好像还不够精彩呢。你看他们现在这个状态如何？拆了出去能卖不少钱吧。”

尚文紧咬牙关：“你怎么做到的？”

“想了解吗？”修贤微笑着说，“你可以认真琢磨一下。”

尚文明白地咽口口水：“一年前，澳都遗迹实验室……核心能失控。也是你所为？”

“聪明人。”修贤淡笑，“那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你要问什么？”尚文应答。

“所有人在这个世界上都在研究怎么治愈核心病，怎么摆脱关联，只有你们，明明不受其侵扰，为何非要让自己与核心相融？”

尚文紧咬嘴唇，艰涩回应：“需求……力量。”

“你们算是神选者，对吧。”修贤轻语问道，“来自未知海岛，虽然对海洋一无所知。在那里，可用特殊积分换取各式能力。何必要核心的力量？”

尚文猛看向修贤：“果然！你和我们一样！”

“不。”修贤摇头，“不一样，至少……我不是窃贼！”

尚文瞠大眼眸：“你是觉醒者……不对，你究竟是谁！”

“是你生命的主宰。”修贤骤然转身，光芒如流星般闪烁而逝。

伴随着那红光，尚文的头颅离体升起，落在地面。

待对方断了气息，修贤收刀回鞘。

“干得好啊，半年没见，别的本领未长进多少，耍帅的技巧倒是精进了不少。”陈快速接近，感慨道，“可惜啊，无人观赏。”

修贤将赤霄甩回去，脸上肃杀气息荡然无存，他笑道：“长官你不是能看到吗？我在你眼前怎么帅气都只是为了你看的。”

赤霄微微鸣叫，意义不明。

陈脸微热，随即轻咳一声：“你当时卧底也不见油腔滑调。”

“没办法。”修贤下台阶伸出手，“身处敌境，不得不学会伶牙俐齿。”

“确实厉害。”陈将手递给修贤，说：“才多久，你已经让整合运动几个干部为你效力。修长官，别最后你成了那个可怕的组织的领袖。嗯……”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陈嗓子里发出古怪声音。

片刻后，她松手，而修贤则从胸口摘下一颗核心结晶。

“仅此而已？”修贤望向陈。

陈点头：“敌人越来越强，这得留下应对。”

“好吧。”修贤点头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