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Crisis望向魏延吾：“黑帮大哥的名字我都记得一清二楚，要我说那些名字，他们可能心情好还会丢个零用钱或是饮料。而这个问题……真忘了。”

诗怀雅一把抓着Crisis的手：“怎能忘掉呢？”

“记着有何用？”Crisis反问：“能填饱肚子？避免挨打？还是换取财富？那些大哥的名字我记得再清楚不过，偶尔喊声苍蝇哥、山鸡哥，他们高兴了可能就给我一点小钱。但记住那些并不能填饱肚子，不能让我避免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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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Crisis耸了耸肩：“当然，这些或许难以让总督您和魏总督理解。我那时，生存才是最重要的目标，免受饥饿才是关键。”

“别这样。”诗怀雅轻捏Crisis的手，紧张道：“你想想看，这关政治审核可过不了。”

Crisis摇摇头：“别提政治审核了，我知道我无法过，如今作为卧底就挺好。”

魏延吾则在一旁注视着他，猛吸一口烟，忽地发话：“仅仅满足于做卧底？”

Crisis歪了歪头：“除此之外呢？”

“那你何必要这么拼命？”

Crisis笑出声来，话题重回正轨。他拿出诗怀雅给他的一张黑色卡片放在桌上：“总督你看，这就足以了吗？”

看到黑卡，魏延吾眼神一亮，目光转向诗怀雅：“这你都给了？”

诗怀雅避开了眼光，脸颊微红：“行动基金。”

“难怪拼了命似的。”魏延吾摇头：“家人知道吗？”

“跟我赚多少钱无关，您别转移话题了好吗？”

“好，好，好。”魏延吾点头，对Crisis说：“龙门不会忘记任何一位功勋，这次的任务你干得很出色。没有你的报告，Blackdonkey的秘密不知会掩藏多久。”

“感谢总督赞誉。”

“但，Blackdonkey还得继续运营。”魏延吾继续说：“你…理解吗？”

Crisis点头，心平气和地道：“当然，没人比我更理解Blackdonkey对于贫民区、市民区乃至市区的安定有多么重要。它代表的是不安分之徒的希望。一旦失去了希望，他们会疯狂。”

“这个认知不错。”魏延吾点头，继而说道：“然而，无人愿触及这个烫手山芋。”

Crisis皱眉：“没人？不至于吧，那里应该有不少研究数据吧。”

“没了。”魏延吾说：“Blackdonkey的数据库已被清除，只剩一些纸质资料，但这信息量太稀疏，太混乱，依然被争抢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