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这套，这摆明就是内部分裂的举动！再说，我在龙门见识过名为梅菲斯特的叛徒干部，莫非你也混于阵营之内？”修贤质问。

“W可作证，现在不废话，你独特，审查宜快。”“爱国者”平静下来，说道。

“非凡。”W向修贤低语。

修贤撇嘴：“罢了，给W队长一个台阶。不过，别废话行不？”

爱国者简洁回道：“你已接纳龙门的潜伏邀约。”

“没错。”

“如何信你未叛变龙门？”

“我回来了，岂不是明证？”修贤反问。

“你归来是因龙门欲留你，作长久潜伏，据弑君者报导所述。”

“所以，”修贤微微一笑，“我现在是龙门治安署长，民间权力巅峰。况且，我上面还有势力。龙门若笼络我，定不会想放我离去。那里热汤浴池、豪宅美女，一切尽有。来这穷乡僻壤，为何？”

“物质驱动。”爱国者道，“而非精神诉求。”

修贤微顿，问：“W，他过往身份何许？”

W看了眼“爱国者”。

“乌萨斯军人。”对方回答。

“王朝更迭后，有多少乌萨斯将军投身敌方？”修贤漠然道。

“他们...都在战场上捐躯。”对方说。

“说的是士卒。”修贤平静道，“那将军呢？又有多少与敌合作？”

“所问何意？”对方反问。

“人须满足基本的生存需要。”修贤回应，“并非人人皆能洁身自好。我为感染者入整合，因别无它处可去。现下我有龙门的靠山，因其更阴暗的本质暴露无遗。我虽患病，恐惧下一次实验品成为自我。你若只是一介普通人，或许会懂我的立场。可你显然不普通。”

“何以使我信任你？”爱国者问。

“名单。”修贤道，“新线人那里取得，自己核验真假。我是龙门间谍的话，这批人都该提前收到撤退指示。再者，龙门以为我只是选拔线人，他们不知道，其实我当时已归属整合。”

“我会去核实。”爱国者道，“其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