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的意思是,寒症发作那次……她被剥了个干净,二人一同沐浴在池子里是一个意外。
宫昀傲好笑地看着她,一双大手将她禁锢在床头,嘴角轻佻上扬,“意外?那窈窈要不要将意外变成有意,或者故意?”
舒窈故作不知地低语,“什么啊?”
见她越发红润的脸,宫昀傲愈发地想要逗她,“三哥是说坦诚相见!”
舒窈一听,羞赧至极,她爆红的脸,尴尬又气恼:“你个流氓,我们还没到那一步呢!”
宫昀傲不依不饶,继续挑逗她,“没到哪一步?”
舒窈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局促不安之下,竟脱口而出,“为所欲为的一步!”
宫昀傲早已心花怒放,深幽的眸子闪烁着欣喜若狂的光芒,微微上扬的唇角倍显愉悦,他一点点地逼近她,与她眸光相接,揶揄的开口:“这么说,窈窈是不是也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这样性感的挑逗,听在舒窈的耳朵里,格外诱人又刺激,令她心跳加速。
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不敢直视他深情而又炙热的眼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还病着呢!”
舒窈语不成句,丝毫没有注意自己无意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令人想入非非。
宫昀傲听了,轻挑眉峰,冷峻的脸上缓缓绽开一抹魅惑的笑,“哦?窈窈的意思是,三哥可不可以理解为,若等病好了,是不是我们可以…坦诚相见…三哥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啊?!你太坏了!我不要理你!”舒窈羞得满脸通红,挣脱开他的怀抱,一头埋进了被子里。
其实,她心底的另一个坏坏的声音想说,是谁为所欲为还不一定呢,只是,面对他强大的气场下,她还是败下阵来。
这时,被子外边传来宫昀傲闷声的坏笑,一声高过一声,震得胸腔起伏。
“你讨厌,别笑了!”舒窈隔着被子,闷声闷气地嚷着,可心里却在说,等老娘好了,有你好看!
笑声渐收,宫昀傲朝着外门唤道:“珍珠!”
珍珠耳尖,听到寝殿里的传唤,马上快速地应道:“奴婢在!”
“服侍窈窈沐浴…”宫昀傲吩咐完,转身掀开舒窈的被子,对着闷得小脸通红的女人,轻轻一笑,“好了,三哥不逗你了,现在就抱你过去洗,让珍珠服侍你沐浴。”
“这还差不多。”舒窈嗔怪一声,美丽的眸子轻轻一翻,好不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