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们是鸟,能飞过来,否则,要么绕道千里,要么葬身淤泥。
后来共工的巡逻骑兵便简单在河岸巡逻两圈,便带着他们的青头高马去吃草,他们则睡在高坡的草地晒太阳。
可他们不知道,禹军的鹿、熊、虎正在紧锣密鼓地做着渡河准备。
禹军的巡逻兵一看到共工部落的巡逻骑兵远去,便汇报给奚仲。奚仲则命伯益的鹿军和后稷的熊军行动。
鹿军沿着河岸小心翼翼地用木棍探路,将没有沼泽的地方插上木棍做标记,后稷的熊军则跟着鹿军的标记,将三丈多长的木桩楔进那散发着腐烂臭味的淤泥沼泽。这两支队伍一个探路,一个打桩,配合地异常默契。
没有一个禹军喊苦,没有一个禹军喊累。他们神情严肃、目光坚定,他们正朝着前方一步一步地前进!
他们一寸一寸地挪动,一步一步地前行,天黑了就点起火把,口渴了就舔舔干裂的嘴唇,他们沉默而孤勇,他们坚定而执着。他们已将木桩铺到四五丈宽的位置,可这时意外来了,远处响起达达的马蹄声。
“灭火!”一个沉着的声音命令道。
刹时间,那条手持火把铺路前行的队伍停止了。黑暗瞬间吞没了一切,带来的是未知的恐惧与寒冷。
“吁吁!”对面河岸边亮起数十支烈烈燃烧的火把,响起青头高马喘气跺蹄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