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准备去吃小区对面的一家麻辣烫,从小吃到大的,香得不得了。阿璇说:“阿锦,你说他家麻辣烫会不会放了罂粟壳?”
“别瞎猜,”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你又不是不知道,放罂粟壳违法。人家开这么多年都没倒闭,肯定没有做违法的事啦!”
“你说得也对。”阿璇拉着我,“那就走快点,现在马上要七点了,店里不知道还有没有位置。”
“没有位置的话就打包去我家吃吧!”我一个人住,阿璇跟我回家很方便。
“行。那你给我开空调。”阿璇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这个天太热了。”
我倒是不怕热。记得高中那会儿,夏天我们都是穿长袖校服过来的。也正因如此,大一开学,我惊讶地发现我是我们宿舍皮肤最白的。
等麻辣烫的时候,阿璇嫌热,坐进店里吹空调。我嫌店里人多,一个人在店门口溜达。
一抬眼,我又看到了刚才二楼窗边那个帅哥。
他似乎也看见了我,甚至还冲我笑了一下,笑容里似乎还带着一丝歉疚。
不过我怀疑我看错了,不,我坚信我看错了。毕竟一个羽毛球都不愿意帮我们捡的人,怎么会对一个陌生人展露笑脸呢?
我收回目光,视线落到了店里。阿璇正和一个熟人聊着天,我犹豫了一下,没有进店。
不经意间,我又抬头看了一眼对面楼栋的二楼,他不在窗边了。
第二天,阿璇下班回家有点堵车,我一个人拎着拍子和球先到了约好的位置。
我自己拿着拍子颠球,颠着颠着,球掉了。我去捡球,又来到了昨天二楼那个帅哥家楼下的位置。
然后我发现了一筒羽毛球,球筒上还贴了一张便利贴,“昨天没能帮你们捡球很抱歉。这一筒羽毛球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