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虚弱地朝我笑笑,有气无力地说,“阿锦——我们回家吧!”
等到我们这场的观众走得差不多了,我这才拉着阿楠哥哥的手跟他一起离场。
他的手也是烫的。
通常,哪怕再热,他的手都是凉的,今天明显热得有点不太正常。
上车的时候,他身子软得像面条一样,我好不容易把他抱上副驾驶的位置,他的身子却一直控制不住地往下滑。不得已,我把副驾的座椅靠背调低了些,他这才勉强坐好。
整个过程,他一直闭着眼,昏昏沉沉的。
我轻轻在他耳边叫他,“阿楠哥哥,阿楠哥哥,你再坚持一会儿,我们马上就回家了。”
他刚开始的时候还在小声回应我,到后来,他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小声地“哼哼”,给了我回应,又好像并没有。
我把轮椅收起来,上了车以后再看他。他的头歪向一边,眼睛微微闭着,气息也很不均匀。
我起身把头枕重新帮他摆了一下,让他枕着更舒服一些。
我本来想直接开车回家的,但是现在看他的样子,我临时决定,还是直接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