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月华也觉得要住几天,起码要看看她腌的这一缸效果咋样,“没问题,横竖家里也没啥事,我在这住几天,也帮你们干点活。”
稍后苏檀捞了一颗自己腌的酸菜,做了道酸菜鱼和酸菜肉沫粉条。
酸菜鱼这几天都有上,剩下的也都被她们自己分着吃了,但酸菜肉沫粉条还是头一回吃。
闻老太吃不得太酸,囫囵嚼了几口和着米饭吞了,荷花最爱酸,挟了一筷子酸菜拌着饭吃。
曹月华的注意力罕见地没在肉上,跟荷花似的尝了一大口酸菜,整张脸都被酸地拧成一团。
半晌后她深深吐了口气,大呼痛快,“侄儿媳妇,这酸菜夏日里也能做吧?”
“能做,就是得多注意着点,天热容易生白花。”
“那是,那是。”尝过酸菜的味道,曹月华在心里已经给这门生意打了个满分。
城里跟乡下不同,逢年过节肉是不缺的,要是吃腻了就能来碗酸菜,又解腻又开胃。
夏天胃口也是差的,同样能来碗酸菜解腻,简直是一年四季都合口的好东西。
一顿饭,一盆酸菜鱼和半盆酸菜肉沫粉条被吃的干干净净,剩下的汤汁都被拌了饭吃了。
晚市的时候,店里火爆的场面再一次震惊了曹月华,她初来乍到的,也没被苏檀培训过,啥地方都插不上手,只能帮着收碗擦桌子。
陀螺似的转到打烊,只觉得自己跟闻老太似的患上腰疼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