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所为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他无法理解为何两人前后的天赋差距如此之大。
南宫静雅此刻如遭雷击,脑海之中一片混沌,她竟拥有皇阶顶级天赋。
就在前两日,她还在为自己的天赋不足而暗自神伤,却不曾想今日,命运之神便赐予她如此惊人的天赋。
南宫静雅伸出一只纤细的小手,柳星辰误以为她是想和自己握手。
然而,下一刻,她却给了柳星辰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她轻轻地掐住了柳星辰胳膊上的肉,用力拧了一下。
此刻柳星辰的双眸中充满了惊愕与不可置信。
南宫静雅盯着柳星辰,一副关心的样子:“星辰,有没有感到疼痛啊?”
柳星辰嘴角抽搐了一下,装作坚强的样子说:“没事。”
南宫静雅轻轻一笑,温柔地说:“我就知道是在做,要不我们就再试一次吧。”
柳星辰闻言,脸色骤变,忙后退半步,连求饶的话都说不清楚:“姑奶奶,放过我吧,我真的疼,真的疼。”
游所为注视着南宫静雅,见她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于是温声开口:“小姑娘,你的天赋确实是皇阶顶级,毋庸置疑。”
南宫静雅听闻此言,将目光投向眼前的老者,眼中充满了好奇:“老爷爷,请问您是?”。
游所为见南宫静雅这般灵动可爱的模样,不禁心生欢喜,笑呵呵地自我介绍道:“老夫是这功法阁的镇守长老。”
南宫静雅盈盈下拜,谦卑道:“晚辈南宫静雅,见过长老。不知长老身份,失了礼数,还请您海涵。”
游所为见状,哈哈大笑道:“小子,你果然眼光独到。这女娃不仅容貌出众,更是知书达理,与你倒是极为般配。”
游所为的调侃之语,如春风拂过湖面,让南宫静雅的脸颊瞬间染上了桃花般的嫣红。
柳星辰见状,不禁开口为南宫静雅解围:“游老,您就别再逗她了,这丫头自小脸皮薄,哪经得起您这般打趣。”。
此时此刻,孙度如履薄冰地跪在孙家祠堂的正中央,头顶之上,端坐着的正是孙家的掌舵人——孙海峰。
“度儿,你可清楚,你此次为家族带来的灾祸究竟有多大?家族为了平息这场风波,又付出了多么沉重的代价?”
孙海峰的语气虽淡,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孙度听到父亲的询问,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哽咽着回答:“孩儿不知,恳请父亲降罪。”
“降罪?”孙海峰眉头微皱,冷声反问,“降罪便能挽回家族所失吗?”
孙度如受惊的小鸟,浑身颤栗,言语哽咽,不敢出声。孙海峰见状,眉头紧皱,心中对这位儿子的评价更是一落千丈。
“度儿,细细道来,将此事始末如实相告,勿遗漏分毫。”
孙度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恐慌,开始回忆并叙述起当时的情景。
然而,随着他的叙述,孙海峰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最终忍无可忍,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砸向孙度。
孙海峰愤怒地斥道:“竟因一个女子而让家族承受如此巨大的损失,你真是愚蠢至极!”
孙海峰接着下令:
“海山,传我命令,自今日起,剥夺孙度二少主身份,并禁足一年以示惩戒。”
左手首位坐的是孙家的二爷,孙海山。
眼见自己的兄长被气得面色铁青,孙海山站起身来,为孙度辩解道:
“大哥,度儿年纪尚幼,教训他半年禁足便足矣,何必废除他少主之位,这般惩罚过重了。”
跪在地上的孙度也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父亲,孩儿知错了。不要剥夺孩儿少主的身份。半年禁足,孩儿定当深刻反省,改过自新。”
孙海峰目睹了张度跪地求饶的可怜模样,心中涌起一丝无奈,随即挥手示意孙海山将张度带走。
他转身对身边的三弟孙海崖轻声吩咐:“海崖,派人详细调查那两人的信息,务必详尽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