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怀疑,用唢呐敲人也是白远尘撒酒疯的一种方式。
沈砚书见势不妙,也连忙拉着司君湛跑了。
进入客院之后,他才小声问道:“阿湛,你说白师兄是在治酒疯子,还是他自己也喝醉了?”
司君湛摇头:“不知道。”
沈砚书不由笑了:“也是,你自己都喝醉了,你能知道什么?”
司君湛继续摇头:“没醉。”
“醉了。”
“没醉。”
“醉了。”
“你好烦!”
司君湛伸手就去推他的脑袋。
沈砚书笑着避开司君湛的手,想要带司君湛回屋里休息,就见司君湛开始在庭院里绕起了圈,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阿湛在找什么?”沈砚书好奇。
司君湛疑惑道:“我的秋千床呢?我那么大一张秋千床怎么不见了?”
他记得秋千床在石桌旁,但是石桌还……
咦?这好像也不是他的石桌啊!
司君湛低头瞪着那张石桌,似乎要将其瞪出一个窟窿来,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