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秦淮茹快生了?真不容易,他们两口子结婚快三年了吧?”
“应该是年后生,贾张氏这阵子天天在家里烧香,盼望着生个男孩。”
“傻柱前几天去相亲,又黄了,人家姑娘嫌弃他家里没老人帮衬。”
“还不如人家许大茂呢,听说都和相亲对象去吃饭了。”
“后院又开始熬药了,老陈家媳妇啥时候才能好呀!”
“唉,也是个苦命人。”
一九五四年冬,南锣鼓巷一处四合院内,几个大妈围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她们一边干着针线活,一边闲聊着最近院里发生的趣事。
“一大妈,陈钧不是和傻柱一起,在丰登楼做学徒吗,他今天怎么没去上班啊?”
“这我哪知道,我跟陈家不太熟。”一大妈摇了摇头。
从话里便能听出,一大妈对后院陈家不太关心。
“哎,估计是留在家里给王霞熬药了,这孩子虽然是个闷葫芦,但确实是个孝顺孩子。”
“哼,天天熬药,把院里弄的都是味道,我家淮茹今天头疼,八成就是被这股子药味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