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女医,怎么可能医不好那伤疤,你只要再等些时日就好,急什么?何至于毁了你我的同盟之谊。”
“你懂什么?那明显是中了毒,人皮所制的假面,必须完好无伤才能在加以制作,伤了容颜做出来的根本不能长久来用。”
“中毒?”顾言知好像也明白了什么,“叶里疏雪,恐怕是你的那只蠢鸟把她的脸毁了。”
“什么意思?”
“你给萧绾柔的毒药,用在了哪里?”他分明记得那日叶浅夕的脸上有几道血丝。
那爪痕,分明是猛禽所为,而与萧绾柔接触的人中只有叶里疏雪才有。
“你居然相信萧绾柔那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你也是蠢得可以。”
若真是她的无意而为,倒也没那么生气了,不过,敢说她蠢的都成了枯骨。
叶里疏雪笑得诡异:“失策而已,比起你我算是成功的,要不是我的主意,叶浅夕现在还在和逸居数着银两,枕着金子,日子过得该有多潇洒,
要不是我,你现在还能睡得着?别忘了唐罡是谁下的手,那一切可都是你做的。”
就凭这个顾言知永远都得是她的一条狗。
秋夜萧瑟,半星皆无,吹来的是比寒风还要冷冽几分的恐吓与提醒。
顾言知紧捏双拳恨不能立刻让她闭嘴。
那日,他不过是去了唐将军府上,拜求用兵之道,趁其不备为他下了一些不能动弹的药物罢了。
他将毒箭布好后便离去,至于谁先去了唐罡的书房,那就不得而知了。
唐罡非他亲手所杀,却也是他亲手布的局,借刀杀人,算起来他并非真正的凶手。
且府上的女眷恰巧去了谢府,七夕夜会家丁多数去凑了热闹,连招待他的那名侍从也被杀了,死无对证,除了叶里疏雪该是无人知晓这件事。
所以,她才是比叶浅夕更需要除掉的敌人。
心中盘旋着几番思量,他不动声色地问:“那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