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答,他又交代了句:“你先在此候着。”
暮迟得令,并不打算多言,跪在原地看着他进了书房,不多时便听见屋内被殴的连连惨叫的‘月先生’。
无论萧阳嘉如何严刑逼问,那人始终如一,“殿下,小人只是行走江湖略懂岐黄之术,并非什么大名鼎鼎的月先生,小人,小人不过是想混些银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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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脸鲜血,苟延残喘,口中还在不断求饶,换来的却是萧阳嘉愈发狠厉的目光。
“殿下,求求您,小人不想死,小人家中上有老下有…”
暮迟并未听见他继续言语,只听得一声重物倒地的声响。
看来,他这一关算是过了。
果然,小厮来唤他进屋。
那人的尸身被迅速情理,未有一丝痕迹,侍从们又燃起熏香,烛火烧的旺盛,好似从未有生命在此消失。
暮迟屏息凝神,低垂的眸子扫过书案旁的白衣男子。
萧阳嘉手中还捏着那柄短刀,一手嫌弃地擦拭着刀刃上的鲜血。
难怪服药多日不见多少成效,还以为自己又寻了一个无用的名医,可这样一来不知是好还是坏。
令萧阳嘉震惊的是,竟是叶浅夕,为何是她?
那就是说,唐罡之死或许与她无关,还未审问便已寻到了她无罪的证明,何其可笑。
若暮迟所言是真,就连他亲眼所见都未察觉她是女子,又怎能怪罪他人。
可她在刑部大牢,如何能让她答应为自己诊治?
思索半晌,满腹愁绪难以开解,唯有处理好眼下的事,他沉着眸子看向地上的人影,“暮迟,你说本殿日后该如何信你?”
显然他还是怀疑自己,暮迟再次跪首,“殿下,暮迟无以辩解,殿下若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好一个悉听尊便,萧阳嘉烦躁地将还未擦净的匕首扔向他。
以死表忠心才是最能证明的。
他并未再言,默默看着他。
暮迟明白他的意思,缓缓将匕首捡起毫不犹豫地直刺自己的心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