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个姑娘?竟和她一样也用鞭子,不过这大半夜不睡觉,在亭子里拿树出气是怎么回事,扰人清梦。
时锦向她靠近,朱唇轻启:“姑娘,敢问树何错之有啊,让你大半夜不睡觉上这来折磨它,都秃噜皮了”
闻言少女迅速回头,视线对视瞬间,时锦瞳仁瞬间放大,眼中皆是震惊与惶恐,还映照张出一张她熟悉不过的脸。
她竟和我长着同一张脸!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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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时锦缓过神来,只见少女已经健步如飞,以极快的速度的冲到时锦面前,掐着她的脖子抵在柱子上瞬间的冲击力,磕着她背疼。
时锦凝望着她,只见那张与她相同的脸布满了杀气,眸子里藏着一股邪火,被那双眼睛盯着,会让人觉得被烈火焚烧。
时锦缓过神来,内心保持着几分镇定,正想以她的武力值与她对抗,轻摆右手欲催动体内的内力挣脱束缚时,突然发现自己体内毫无气息波动,她整个人处于软弱无力的状态,她震惊不已。
我武功呢?去哪了!
时锦突然没了武力傍身,让她的内心瞬间跌入低谷。
正当她想以蛮力相拼,刚抬起的手阻止她那双作恶的手,就被少女轻松掐住,然后她收紧了手上的力道,狞笑一声道:“胆子不小,竟然敢冒充我”
时锦顿时呼吸困难,脸色开始涨红,她只能被迫承受着,毫无还手之力。
无力感与恐惧感在她心底撕咬着,胸口感觉像是要被炸掉一般,她已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呼吸困难导致,还是因害怕所致。
时锦只能拼命挣扎,用双手掰着掐住她的脖子的手,拼命呼救:“有没有人,救命啊”四周轻悄悄,无人应答。
与此同时激起她的怒火,加重手中的力道。
她赶紧求饶:“女侠饶命你……你贵姓啊……我……我没冒充你,我叫时锦”
少女望着时锦逐渐呼吸困难,苦苦挣扎、濒临死亡的模样,脸上竟弥漫着喜悦与欣赏之色。
只见她眼色一狠,呵斥道:“胡说!,我才叫时锦,我才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你就是个冒牌货也敢称自己叫时锦”
她心急,脱口而出道:“不是,我……我就是时锦,我叫时锦已经有好些年了” 因为缺氧的原因,时锦脑子反应迟钝,没反应过来。
片刻她才意识到她说的话:“难道你……就是剧本中那个……将军府的大小姐时锦!,你还活着,那我是怎么……进到剧本里来的?”
她听不懂时锦说的话,全当时锦在胡言乱语,没理会她的话,而是嗤笑道:想活命吗?告诉我怎样才能从这地方出去?我便放你一马”
“我……不知道,我要知道……我早回家了”时锦越来越呼吸困难,气息逐渐减弱。
“那就只有死了”没能找到她想要的答案,她没什么耐心,眸底盛满杀气,手上的力道加重,时锦眼白一翻,意识渐渐模糊……
时锦猛地惊醒,坐起身喘着粗气,瞳孔微缩,充满着惊恐,脸色如窗户纸似地煞白,眼前似乎还残留着梦中那真实而骇人的场景。
还好是个梦,她还活着。
她她望了一下窗外,瞧外面的天还黑着,于是她继续躺下,躺下的时候发现有东西咯着她的背,她起身拿起来一看,是流云鞭,不知何时从床帘上划落到床上,她顺手把它扔到不远处的桌子上。
内心的害怕还未散去,她躺在床上不敢闭上眼睛。
她为何会突然梦到原主要杀她,这梦感觉太真实了,她差点以为自己死了。
那之后她意识始终清醒着,再难睡着,思绪久久安宁,只能闭目养神,一直熬到了天亮。
天光大亮,时锦就顶着面色疲倦的脸吃早膳,练武场也不打算去了,吃完早饭就一个人窝在书房里准备作画,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作画来解压。
时锦摆好画架,拿出一张画纸用细针侵入画架上固定好,然后提笔在画纸上“窸窸窣窣”的一顿乱画。
时间稍纵即逝,不为任何人稍作停歇。
时锦一直专注于自己世界里,不知在书房了呆上过了几个时辰,直到知鹿走进来喊她,她才回神。
“小姐,外面有六公主和云小姐来拜访”
她伸了一下腰,扭了扭发酸的脖子:“这云小姐来找我,我可以理解,但六公主?我和她又不熟,她怎么会来拜访我,感觉有猫腻啊”
六公主是絮无尘一母同胞妹妹,她记得剧本里和她没多少戏,就见过一面,还是通过絮无尘认识的,但这公主一向看不上她是在荒野之地出来的,而原主也讨厌与她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奈何絮无尘要娶,所以平常二人都没什么往来,眼不见为净。
如今怎么会来拜访她,剧本里的情节好像与她所知的有所出入,因为她到来,发生了蝴蝶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