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语噻。
“我在烧毁地下斗兽场时,曾放走牢中的一批试药人,而今日出现的那只血厄傀儡便是那批人当中的一个,我怀疑那些人是无症状感染者,虽吃了药,但并未表现出来血厄傀儡的症状,可一旦过了潜伏期,毒素蔓延全身,他们还是会变成血厄傀儡,所以最好还是将他们隔离起来,免得病变时,伤及无辜。”
她从怀里拿出自己画好的画像递给凡华,凡华疑惑打开来看。
“这是那批药人的画像,你可凭借此画像,把他们找出来进行隔离。”
他想问之事,女子都交代了,计策都给他想好了。
一切都太顺利了,让凡华一愣一愣的,有些不敢相信。
他盯着眼前女子,眼神微眯,眼底透过一丝探究,心中满腹狐疑。
此女子究竟是谁?
为何知道如此之多?
她这般轻易就告诉他真相,究竟有何企图?
女子见她说了许多,凡华毫无反应,而是沉默无言地盯着自己,略感疑惑和奇怪。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见她都这般说了,他也干脆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知道如此之多。”
“我乃江湖中人,无名小卒,与秦义贤有血海深仇,曾潜伏在无极门中寻机复仇,故而知晓无极门的诸多事。”
凡华听完,双眼盯着某处看,思绪游走,试图在确定某些事。
他目光随意一扫,瞥见书房外一角露出的衣袂,眼神微暗。
细瞧那熟悉的锦纹料子,便知偷听者是谁。
片刻,他目光移回时小绵身上,确认道:“秦义贤和冷月皆是被你所杀。”
“是,他们都该死。”她的语气中带有明显的恨意。
这恨意让凡华对她所言多了几分确信,但心中仍有疑虑,开口试探道:
“姑娘帮在下一个大忙,在下必当重谢,敢问姑娘芳名?”
女子迟疑片刻道:“时小绵。”
“时姑娘,您但有所求,只管开口便是,只要在下力所能及之事,定当全力以赴,绝不推辞!”
时小绵似乎猜到对方的猜疑,思索片刻道:“我今日之所以愿意帮助你,是因为尊夫人与我有大恩,我铭记于心,不敢或忘,想着有朝一日能还此恩情。”
“尊驾如此一问,我倒有一求。”
“时姑娘但说无妨。”
“如今大仇得报,我心中已然空荡,不知此生何以为继,方才转念一想,若能留在尊夫人身边,守护她的安危定是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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