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至亲至爱的兄长是真有钱啊,陆斌如此想到。
扭头朝向孟智熊又问“孟哥,你可知何处有泥瓦匠和木匠?”
“知道,钱鹿的叔家就是干这个的,咱们王府中也找他糊过墙。”
朱厚熜当即插言道“府里有专门做修补改动花园的匠人,可叫他来帮咱们,一定能够叫这间铺子既漂亮又大气。”
“兄长,府中匠人,需要给银子吗?”
“自然是需要的,这又不是府中定活儿,出来做事,既要给银钱,也要管饭,不然谁愿意做?”
“若是只让他做商铺牌匾,店内设施等物咱们征询其建议,请其他雇工来做,能否少花或者不花银子?”
“这......有些不好吧,况且府中工匠可是大师,雕石雕木可都是一绝,岂能如此做?”
陆斌一听这话,立刻将朱厚熜扔到一边,朝着孟智熊道“还是得托孟哥找人,要找那种手艺不俗的,底价是五两银子,多了没有,材料以及后续人工由我们自己来办。”
孟智熊也不懂这些事情,直接点了点头“下午我就去办这事。”
“哥,明天我们去流民们那边看看吧,可以从他们当中挑一些来做工,虽然力弱,但索性我们需要改制清理的东西也不多,且只需要管饭即可。”
“原来你还有这方面的心思,这自然可以,包括流民生活艰苦,只管饭怎么能成,但要给一些银钱才是正理。”
“哥,你莫非是糊涂了?若要给工钱,我何不找力壮者来做工?这种做法岂不是施舍?又岂能长久?这是万万不可行之事。”
“听你的便是。”朱厚熜有些失落,总觉得不给工钱,这种行为有亏德行。
但实际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兴王与陆家不可能做无缘无故帮助旁人的事情,他们两人手中资本,实际上只有朱厚熜小院里的零花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