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马上从牙龈里面流出。
满嘴是血。
“胆敢盗窃朝廷机密，出卖秦国的利益，你就是秦奸，继续。”赢子锋咬牙道。
根本不给牛五一说话的机会。
又是几根牙齿流出。
审问的牢房里，传出牛五一，惨绝人寰的叫声。
声音好像撕破了墙壁，大牢里面的囚犯，听到这沁人心脾的声音，吓得那叫一个凄惨。
“你要是再不老实交代，我就让人，把你所有的指甲，全部给我拔出来。”赢子锋已经没有耐心了，要不是为了，追究出来，这个事情背后的主谋。
他直接当场就杀了牛五一。
“说，我说。”此时的牛五一，遭遇了如此凄惨的下场，自然不敢再废话了。
他算是见识到了，这个杀伐果断的太子，不是跟自己开玩笑。
民间有很多人敬仰他，自然也有很多人黑他，说他就是一个杀神，要是遇到当初的武安君，说不定杀气，比他还要重。
当初为了让贵族交税纳粮，可是让人带着军队的人进城。
杀得人头滚滚，不知道抄了多少人的家，灭了好几个家族的人。
咸阳的贵族，痛恨死他了。
今天一看，果然如此。
只能交代了。
听到牛五一愿意交代，赢子锋淡淡说道：“早知道如此，你提前交代不就好了，为何非要自己吃苦，难道觉得，我真的会信你的鬼话，比你狡猾的人，我都杀了不少，你以为不交代，我查不出来。”
“不敢，小人不敢。”
遭遇了如此的审问，本来就胆小，害怕的牛五一。
就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你是长安乡牛家村的人？”赢子锋问道。
“小人不是，是那个长安乡牛家的管家，有一天忽然找到了小人，说给我一条发财的路，就让我过来。”都这个时候了，牛五一可不想吃苦，他知道自己犯了死罪，可是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死去。
害得自己进来受罪送死的人，他们还没有遭到报应。
凭什么自己非要先死，要是能够活着，谁不想好好活着，为何非要去死呢。
再说了，现在大秦的百姓生活，一天天都在变好。
自然不甘心。
“你们怎么交流的，从研究院那边，盗窃出来带大炮，还要炮弹，都去哪了？”
“这个小人，真的不知道，我就负责从里面，收买一行人，让他把巡逻的人带走，牛家的人，负责从外面接应东西。”牛五一说道。
听到赢子锋脸色冷了起来，问道：“你说的这些，不是废话吗，要你何用，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饶命啊，小人真的不知道，就听说牛家的人，跟了一个姓赵的大人，其余的事情，我...”
“行了，这些不要说了，我问你，知道牛家村的人，去了哪？”赢子锋打断了他的话。
“终南山，听说他们找了一个发财的路子，还是一次喝酒，我听管家无意间说的。”
"好了，你在这里等着吧，事情等我调查清楚了，就一起送你们下去，不会再折磨你了。"
嘴里流血的牛五一，急忙地道谢。
离开牢房。
赢子锋看向曹参问道：“你觉得这件事，需要怎么去调查，他说的是否是真话。”
曹参赶忙行礼，“殿下，下官觉得，他说的有可能部分是真的，为了活命，可能像犬一样乱咬。”
“嗯，我感觉他有点不甘心，对了，城中搜寻得怎么样了，找到另外一门大炮，还有剩余的20发炮弹了吗？”
"未曾。"曹参说道。
“对了，城南那些贵族，士族的家里，还要白，等几个公子的家里，也注意点，搜查的话，就不必了，我倒是要看看，这次有多少人参与进来。”赢子锋小声叮嘱道。
“诺。”
“好了，你继续调查，参加大典的路上，还有附近容易藏人的地方，也要注意，对了，最近发现有什么成群的人，来到咸阳吗？”
“有，最近咸阳多了很多游侠儿，还携带武器进入城中。”
赢子锋听了，眉头皱起问道：“闹事了吗？”
“他们没有啥钱，一般就是喝醉了，容易跟酒馆的人，发生矛盾，起冲突。”
“这些人，也是不稳定的因素，发个通告，让他们不允许携带武器进城，明天去月明楼集合，我有话对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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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下官马上去办。”
“嗯，这个炮弹丢失案子，一定要盯紧，下水道千万不要放过，说不定那里面，会有意想不到的东西。”赢子锋脑海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说道。
曹参听了眼睛一亮，觉得太子说得十分有道理。
之前太子修路，咸阳城下水道，修筑得很大，很多地方都可以钻进去里面睡觉。
吩咐完这些之后，赢子锋去了一趟皇宫。
把这些事情，给父皇说了一遍。
嬴政听了他的分析之后，脸色也不是那么好看。
说道：“对了，你现在是太子了，对你的那些兄弟姐妹好点。”
“父皇，你是说，她有可能，对他们下手？”赢子锋十分震惊的说道。
嬴政颔首，“本来不愿意相信，可是经历过胡亥的事情，我不得不相信，当初胡亥那逆子，都能做出来，诛杀你跟扶苏的事情，我相信这件事之后，他们当中，有想法的人，一定会斩草除根的，杀我都是一定的。”
本来不愿意，父子、兄弟姐妹之间，发生残杀的事情。
可事到如今，嬴政也不得不改变看法。
自从赢子锋从泰山封禅回来，受伤好了之后，发生的改变，实在是太巨大了。
对于很多事情的看法，变得十分超前。
提醒自己不能吃“长生丹”，赵高、胡亥祸乱朝政的事情。
都是很好的预见。
对百姓也好，改变了民心，不再对朝廷怨声载道。
自己也觉得，赢子锋的能力，十分的强。
打仗的本领，目前还没有发觉出太大的成就，可是守土是足够的。
比扶苏强多了，虽说赢子锋镇压了六国余孽的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