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怕被监视,二是许多事情都要避开安格斯,这样实在太影响他的生活了。不过这可不能和安格斯说,“不自在,我喜欢自由。再者说,你又请不到雄性护卫,你就不怕高薪聘请一个情敌吗?”
“情敌倒无所谓,如果是别有心思的坏虫,那倒是麻烦大了,你心软又死板愚笨,最是容易中圈套。”
心软他倒是承认,只是不知死板这个词来形容,安格斯究竟是从哪个出发点?
安格斯看透他的心思,嗤笑着去敲他的脑袋,“你如果喜欢钱,完全可以从追求你的雌性手里摸索,没必要出去辛苦工作。虽然说一天4-5个小时不算长,但是精神上难免会受到一些不好的冲击。你是雄性,要充分利用你的优势。”
安格斯不会去想,他给的钱怎么可能不够花,萨勒月又不是那种天天买奢侈品的败家虫,否则当初也不会选择他。
萨勒月感觉对方就像一个长辈对晚辈的训导,敲脑袋又是一种比较亲密的行为,他不堪退让,于是伸手也去敲对方头颅,
“是你太迂腐了,雄性难道不能自己养活自己吗?”
“谁都像你一样出去工作,那这社会不就乱套了吗?雌性又怎么展现自己的优势?”安格斯扣住他的手腕,然后放进被窝里。
“生活,生存,自保,这是三件事。”
和聪明虫说话,就是要把重心放在重点上。
“好,我收回愚笨这个形容词。”安格斯躺下,已经伸手去揽萨勒月的腰,“我们什么时候进行深入交流?”
萨勒月一下子打了个激灵,困倦的脑袋顿时清醒,“你方才问什么?”
“我说,我们什么时候深入交流?”
安格斯真是坦率的可怕,都不稍微掩饰,连害羞也不装一下。
萨勒月虽然意外,但也不反感,只不过是一个合法炮友罢了。他唇角浮动,“我随时都可以,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