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勒月没说是安格斯事先透露过风声,他微笑着说,“所以呢?需要我配合着尖叫一下?或者蹲着身体哭泣?”
“那倒是不用。”文迪撇嘴,低头说,“最讨厌你们这种理智派……”
“文迪·波特!你他么混账!”
一只雌虫怒骂着进入帐篷,然后看见格雷西顿时放缓了脸色,压下去了声量,“妈的,你怎么回事,明明说好的,你怎么搞这种事?不是说,等哥哥扔杯子吗?你他么扔个鬼!”
他这话是虫文迪说的。
“哦,你说的这事啊……”雌虫表情上似乎是无赖的叹息,又像是邪恶的张狂,“事先把娇弱的雄性和亚雌保护起来,那他们怎么能体会到战争的可怕呢?”
今日去了宴会的都是波特家族的嫡系子弟或者重要家属,至于那些没资格参加的,幸运的避开了这场战争。
“妈的!你在说什么可怕的语言?!”安格尔义愤填膺,“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提前动手,我们的虫目前为止已经牺牲了20位,而且其中还有两名雄性受伤,7名亚雌不治身亡。”
文迪仰着头,有些不以为然,“所以,那又怎么样?牺牲的不过一些无关紧要的废物而已,你就因为这个来指责我?”
安格尔脸色难看,气愤之时又无法反驳,同时格雷西脸色也冷了下去,“文迪,你这话让安格斯听到了,就要去守边界线一辈子了。”
“哼!”文迪不屑的侧过身,“你以为我稀罕回头奔丧?”
原来这一切居然是因为文迪的捣乱吗?萨勒月皱着眉头,他对这只雌虫的印象非常不好,甚至连嘴角伪装的笑容也压了下去。
格雷西冷声说,“这次对付叛虫的事由安格斯解决,而保护雄虫亚雌的事情就由我解决,现在所有雌虫由我指挥。文迪,你就是再嫉妒也没办法,安格斯已经把此事交给了我。还有,如果你再捣乱,等明日伊桑继位的第一件事,可能就是拿你开刀立威……”
文迪·波特的脸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嫉妒的光芒。嘴角微微下撇,似乎对别虫的成就充满了不甘和怨恨。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仿佛在努力抑制着内心的愤怒。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他心中的妒火。整张脸显得紧绷而扭曲,没有了初次见面的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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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勒月拉过椅子坐下,他把对于这只雌虫厌恶藏起来,十分得体自然取下眼镜,拿出西装外套包里眼镜盒,优雅的开始擦拭眼镜。
萨勒月皱眉,觉得光线不够亮,走到玻璃窗口时里面的光线却忽然亮起来,萨勒月这才察觉,他抬头,光亮似乎和平和且亮度均匀,按理来说,应该是源头更加光亮才对,而帐篷内却并没有光源处。
而且,今晚是深夜。
萨勒月走到玻璃窗口处抬头,这才发现光亮的地方是从地面到树木高度的阳台上空。顿时惊讶难言。
格雷西说,“这是我的异能,就是有些耗费精神力。”
萨勒月羡慕的开口,“好厉害的异能。”
说完这句,他非常自然的擦拭眼镜,然后戴上,刚才尘土飞扬的同时,他的眼镜上面沾了鲜血。
“那有什么稀奇的,这种异能又没有攻击作用!”文迪已经一屁股坐在地面上,身边是颤颤发抖的欧文,“如果你见过哥哥在战场上意气风发的的战斗,只会对这种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