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剌无精打采抬眸,“我一到厕所就腹泻,后面呕吐,然后全身乏力酸痛,最后去楼下卫生院打了一针,现在好多了。”
安伯剥好蟹肉往嘴里送,全程关注点都在艾伦身上,而艾伦也在剥虾,手中这只壳剥好蘸酱,喂到了安伯嘴里。
及剌扫过两虫的亲密,神色瞬间更垮下去一些,那种心情已经无法用嫉妒来形容,他侧开目光,转头对萨勒月说,
“殿下,你能帮我剥虾吗?我身体不太舒服?”
“真可怜啊——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你一下。”萨勒月盘中的牛排已经消失,他拿出纸巾擦了擦嘴唇,然后戴上一次性手套。
艾伦目光也转了过来,顺手递过来一只虾,萨勒月张口给他投喂,满意的咀嚼,然后对上安伯冰冷的视线。
不是吧,这也要吃醋?
然后,猝不及防的,艾伦再次递过来一只虾,萨勒月再次张嘴咬了进去,这回换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艹!安伯一愣。
萨勒月手中虾已经去壳,及剌兴奋的凑过去张口,萨勒月手在空中绕了一圈,然后投喂进了艾伦的嘴里。
两只一惯淡然的雌虫脸上出现了轻微的裂痕。
萨勒月与艾伦对视,双双轻笑,然后继续剥虾。
……终于在安伯的第三次期待中,雌虫忍不住破防了,“你们俩是要馋死我们吗?”
萨勒月无语:“你们有手有脚,就不能自己动手吗?”
安伯已经剥好蟹肉喂进嘴里,艾伦则是将手中的虾递过去,“宝贝,张嘴。”
安伯侧开头,继续剥蟹,“不理你了,你让我不开心,婚礼过后立马把他送走知道吗?我不想再见到他。”
萨勒月托过盘子,将剥好的虾肉放上去,他说,“自己拿着吃。”
雌虫失望的盯着眼前的盘子,虾肉越来越多,却并不开心。刚刚,他们明明可以投喂的?
艾伦将东西放到对方餐盘上,“其实剥虾很需要技术含量的。”他拿起一只虾,然后一边动作一边讲解,“第一步就是去头,咱们先解决上半身,然后抽出虾线,然后一层层的一直往下,脱去他的壳,这个时候,肉质软嫩,就可以一步步吃进去了……”
安伯的脸颊一层层的红上去了。
萨勒月假装失聪。
及剌无语:“你们吃个饭还搞这么多事,是不饿吗?”
艾伦下意识回答:“那也要吃饱了才有力气。”
众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