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哪里来关于千夜的事要跟复锐说啊？

面对复锐略带询问的目光，程希简直欲哭无泪。

这到底是坑她，还是帮她。

事已至此，程希也只能睁眼说瞎话，道：“千夜好像说过他要去Z国。”避免又被看穿是撒谎，她又补上一句：“但我不确定他离开之后就是去Z国。”

复锐拉着她的手，将人拽坐在旁边，迫使她直视自己：“要死都不说，现在想起来了？”

好吧，一看就是不信。

程希也不躲闪，就这么和他对视，说出最怂的话，“我只是脑子吓短路了。”

下巴的禁锢消失，身旁男人轻笑，程希知道自己这是过关了。

“会喝酒吗？”

复锐这样问，酒杯已经递了过来。

程希知道，这酒无论如何都得喝，他根本就不是在问她的意见。

她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才答：“不会。”

复锐很满意女孩乖顺的模样，“想我放你走？”

“我需要做什么？”

程希知道他不会那么容易让自己离开，或者说他就是在玩她，但她不想放过一丝希望。

她必须要离开这个疯子。

“帮我找到千夜，或者……”复锐停住，手轻抚上她的脸，“成为我的人。”

男人指尖冰凉，指腹在脸颊摩擦时像一条毒蛇在挪动，让程希不寒而栗。

她不敢动作，僵硬着身体思考该怎么选择。

帮复锐找到千夜，无异于成为杀人帮凶，不到万不得已，她还是不想这样做。

可是成为他的人，是指什么？

一想起差点被弄死，程希根本不会觉得是这疯批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