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也应该告诉她，没关系。

这样没关系。

心的慌乱，此刻连开口都很难。

因为这个意外，程希这一路上愣是不好意思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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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还偷偷看零什么反应，结果面无表情，没有一点反应，还是那个没有感情的杀手。

“对了，南玄不是让你找人吗，你怎么知道我……”程希的问题出来，反而得到了答案。

12在问她名字的时候离开得匆忙，零没隔几分钟就找来。

零不是来找她，而是找12，南玄让他找的人是12？！

“你是不是找代号12的保镖？”

遇到她后，零没有去追，隔了几分钟而已可以追到。

她有点耽误他完成任务了……

程希在想什么，零能猜到，“没关系，能找到。”

他能找到人，能带回来，不希望她感到内疚。

到别墅的时候，零看到站在门口的许厌就没准备下车。

程希抓着车门没开，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能说什么，他不会听她的话。

现在的零，接收到的指令是找到12，不是留在她身边。

程希握上零带着手表的手腕，两只手表并排，“要记得我的名字。”

任务一定要完成的话，遇到危险会向她求救就好。

“程希。”

零开口，她的手表震动，屏幕出现地图定位，两个红点重叠。

程希笑起来，“收到！”

她下车挥手，“早点完成任务，不完成也行，平安回来。”

车在往前，零回头看，女孩笑容璀璨，好像星月都揉碎在她眼眸。

会完成，也会早点平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