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本自诩硬汉的赤虎却用哭腔大喊，“服了，我服了还不行嘛！”

“饶了我，你们想要知道什么我都愿意说！”

“真的服了？”

“服了！真的服了！”

赤虎忙不迭的点头，一双大眼珠子不断往上瞅，生怕罗立手一个不稳，真把这一盆水银倒进自己的头顶。

既然它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接下来就好办多了，凌红玉感激的看了罗立一眼，便趁机就要询问当年她凌家遭到屠戮的细节。

赤虎也将当年所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当年确实是有人将它们上百高阶妖魔集合在了一起，目标也极为明确，就是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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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它们一同出手，将凌家的一切活物全部摧毁，甚至挖地三尺，将泥土里的泥鳅，都竖着切成了两半这才罢休。

至于这件事的真正主使者，赤虎意味深长的反问一句，“凌家的小姑娘，你觉得在这白玉京，能将百余高阶妖魔集结在一起，又将它们打包送到凌府门口，这期间还没有惊动任何一方势力。”

“能做到这种事情的人，又有多少呢？”

凌红玉闻言一愣，脸色不由惨白一片。

良久之后，她才涩声道：“十几年前，先帝还在位，其英明神武，上下臣服，自然可以做到这种事。”

“不过我父亲当年研究出鉴魔石，有大功于社稷，以先帝的人品武功，奖赏他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害他！”

赤虎嘿嘿一笑，“本妖将承认那个老皇帝确实是个人杰，此事不是他干的。”

听了这话，凌红玉眼中眸光一闪，“既然不是先帝所为，那有这般权势地位，又能神不知鬼不觉做到这等事的，便只有一人！”

事情说到这种地步，一旁的温婉似乎想到了什么，陡然瞪大了双眼。

“是，是…”

“不错！”

凌红玉咬牙切齿道：“除了我们亲爱的指挥使大人，又有谁能在一天之内集结这么多高阶妖魔！”

“只怕当时我除魔司用来关押高阶妖魔的十八层地牢，已经全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