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珍珍笑了声,关上洗漱间的门。
舒服的泡了个澡,头发懒得洗就扎了丸子头,倒在床上没五分钟就睡的昏天黑地。
年轻的身体就是好,不管前一天多累,第二天都能满血复活。
特别是卸下了一部分精神压力。
此后的几日,她都没再刻意去打听,明通禅师说把事情交给他后,后续如何推进解决。
此时距离女学期终考试,大约还有十天左右的时间,她的精力,全都投在了应对考试上。
一日散学后,马车行至家门附近,只听得车厢外,有热热闹闹敲锣打鼓的声音,伴随着许多人叽里呱啦的说话声。
乔珍珍喊了声,“停车。”
她打开车窗,拨开车帘往外瞧,就见他家门前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不知在看什么热闹。
没有冒冒然驱车过去,而是吩咐夏香下车瞧瞧是怎么回事。
没一会夏香回来,满面喜气说:“姑娘,是定国公府家的来送聘礼啦,我瞧着在一箱一箱的往里抬呢!”
乔珍珍愣了一瞬,很快吩咐车夫,“李叔,咱们不从正门走,绕去侧门。”
“好嘞,姑娘。”车夫答应了声,扯动缰绳,调转马头。
还好她上学坐的马车很低调,没被群众们发现,这桩婚事的主角之一就在现场。
夏香问:“怎么不走正门?”
“这时候过去,不得被人当热闹看?”
夏香“哦”了声,点头道:“还是姑娘想的周道。”
乔珍珍闭上眼,揉了揉山根处,很轻的叹了口气,六礼已经走到送聘礼这一步了,接下来就该是定日子了。
如此一来,临近婚姻的步伐,又往前了一步。
乔珍珍让车夫把马车停在侧门,她同夏香步行回雪芙院,顺便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