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灵魂锁链响动的声音和一般锁链的声音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泓渊就是觉得此刻灵魂锁链的响动声如同美妙的音乐，甚是好听。

只是一个睁眼的动作，对于此时的林九昭而言，也是要花费一些气力才能做到，他太虚弱了，他已经根本就没有多少精力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明明，应该是很严厉的质问的话语，却被林九昭说的有气无力，一点气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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泓渊见林九昭能够出声发问，也是微挑了一下眉，脸上的神情不像是为了林九昭还能说话与动作而高兴，但也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在里面。

不过，泓渊倒是的确暗松了一口气，毕竟，虽然他是有目的的，但是，让他跟个话唠似的一直唠唠叨叨，还没有人回应，泓渊能够一直忍耐下去也是很有毅力了。

要不是为了进一步的刺激林九昭，好达成他的最终目的，泓渊也不至于如此的绞尽脑汁做到这种地步！

“自然……是邀请汝……看戏啦！”

画风突变，泓渊说话的语调突然欢乐起来，他做出这么大的牺牲，都是为了能够更好的刺激林九昭。

“……你有意思吗？”林九昭说得很无奈，要不是他现在的状态不太对，他至于受这个窝囊气。

“有本事，你把我的身体还给我，我们堂堂正正的对决一场！”

虽然，身体是派不上什么用处了，但是，林九昭还有一张嘴，一张不认输的嘴……

在林九昭睁眼的那一刻，他的视野就已经受制于被泓渊所控制的这具身体所看见的事物上面了。

一处处正在发生着战斗的地方，如同幻灯片一般在林九昭的眼中，轮流的切换放映着……

林九昭闭了闭眼，他想屏蔽掉这些画面，可是，即便是闭上了眼睛，这些画面仍在眼眸中放映着……

完全不受眼睑遮蔽的影响……

泓渊一脸嫌弃的直接否决道：“太粗鲁了，不符合吾的身份！”

“粗鲁？不符合你的身份？”林九昭简直都要笑死了，“你可真搞笑！”

“就你做出的那些事，哪一件不粗鲁了，说粗鲁都是委婉了，根本就是血腥暴力，完全没人性！”

“那是汝不懂欣赏！”泓渊完全不以为然，“等汝看完这一场戏，汝就会懂得吾的美学！”

林九昭沉默了片刻，才慢悠悠的说道：“……美学？”

“……借刀杀人？不脏自己的手？……的美学吗？”

“那可真是……学不来！”

也不知道泓渊是怎么想的，竟然能够面无表情，还一脸肯定的接着林九昭的话说下去：“那是汝还没有感受到！”

“等汝感受到它的魅力，认同它，自然……便会水到渠成。”

或许，在泓渊的心里，因为泓渊与林九昭本来就是同一个人，所以，他才会理所当然的认为，即便现在不一样，不能理解，那也只是暂时的，等到之后，还是会一模一样的。

“……认同个屁！”林九昭忍了又忍，还是选择了唾弃，“像你一样，不把命当命吗？”

“他们和汝有关系吗？”泓渊以一种高高在上，蔑视一切的狂傲语气说出这句话，“又没有关系，汝又何必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