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凝脸朝下磕在石板上,嘴里吐出血来。
最终被打了个臭死,当场昏厥。
闻芷收队离开,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次日皇帝得闻此事,龙颜大怒,可待要捉拿闻芷来问罪,又委实没有证据,只得强忍怒火,转而把长定侯这个做父亲的召过来,一顿臭骂。
“你这个当爹的是不是该管管你女儿?也太肆无忌惮了!天子脚下,竟胆敢行刺长公主,她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
长定侯被叱得脑仁抽疼,一句话也不敢说,直到皇帝停下喝茶,这才讪讪地道:“是臣教女无方,请陛下恕罪,等臣把她接回来,一定严加管教。”
他好不容易才挣回了爵位,重振门庭,若是让那个不孝女把一切给毁了,他做鬼也放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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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让人省心的东西呢?盈盈多乖的一个孩子,偏偏不是他亲生的,若是孩子没有换回,他能少操多少心?
“她还没回侯府?”皇帝还以为闻芷一回京就被接回长定侯府了呢,“不是朕说你,你这个当父亲的也太不像样。”
长定侯低下头去,躬身道:“陛下教训的是。”
皇帝坐回去,拧着眉缓了缓情绪,说:“赶紧把她接回侯府,别让她再在外面滋事了。”
“遵命。”长定侯应了诺,缓缓退了出去。
出宫一路上,长定侯的脸都是黑的。
隔日,长定侯便携了夫人宋氏以及长子闻泸来到细平街找闻芷,要接她回侯府。
闻芷尽到应有的礼节,笑脸招待了他们,但提到回去的话题时,就一脸为难道:“我名声不好,就不去拖累闻家了,往后父亲若还愿来这里逛逛,女儿自当盛情款待,若没兴致来,只当没有我这个女儿便是。”
长定侯蹙起了眉心,宋氏急忙上前,挨着闻芷坐下,劝道:“这是说的什么话?一家人哪有不住在一处的?你一个姑娘家在外不安全不说,外人也笑话咱们,戳你父亲的脊梁骨的。”
闻芷莞尔道:“嘴长在别人身上,咱们哪里管得着?世上总有那长舌的人,即使不为这个事,也会为别的事嚼舌根,夫人不必在意。”
夫人?
宋氏对这个称呼有些膈应。
她嫁到闻家已经十几年了,闻芷好歹也该唤她一声“母亲”,闻泸初见她时,不但尊称母亲,还带着妻儿给她磕了头呢,就这姑娘不知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