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忘了。”
“土地永远不会属于任何人。”
说罢。
朱标冷起眼眸,起身走进大牢。
说是大牢已不妥当,因为县衙大牢根本关不下几千人,朱标便把他们关进了羽林左卫的军营里,县衙审案场所自然也移到这里。
在数千大军的虎视眈眈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知县老爷擦了擦额头的汗,战战兢兢地开始审案。
一拍惊堂木。
“将案犯带上来!”
一边是个锦衣卫临时找来的傀儡,一边是七十多个本县富户家主。
分作两边,被锦衣卫押送上来。
“冤从何来?”
知县老爷问道。
“有冤的说冤...”
那傀儡看着对面七十多双仇恨的眼神,一时腿软了,又被身后锦衣卫狠狠顶了下腰眼,才猛然发出嘶吼声:“冤呐...”
“不是我冤,是太子冤,太子太冤了,被这些狼心狗肺的密谋陷害...”
说罢赶紧指了指后面的身着明黄龙纹袍的朱标。
“太子殿下,此人血口喷人啊!”
“吾等从未参与谋反,怎么会陷害您呢!”
“此乃天大的冤案!”
泰兴县所有富户一时嚷声动天,凄惨至极的悲呼起来。
他们大多数人确实是冤枉的。
唯有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浑身颤抖,一言不发。
没想到...
真的没想到!
原以为做得足够隐秘,太子殿下怎么可能查的清了此事,只能吃个暗亏。
谁想到。
殿下竟然把全县富户全都抓来了,一个都没放过,直接把鱼塘抽干。
这可还行?!
很快,一旁的锦衣卫呈上人证、物证,证据确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