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学,肯学,在那么一丝学习天赋的加持下,也成功的过了秋试,是她们那一个学堂里唯一一个得了参加春闱的机会的人,只不过面对陌生且气势较重的人,依旧会紧张不已。
谢宁细细的问了此事的原型,其他人眼中具露出震惊的神色。
小报里讲的是一位母亲给年纪还小的女儿缠足,让孩子安静的待在家里学纺织,不能乱跑的故事。
贺兰雪愤愤开口,“那个做娘的也太狠了,都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女儿的吗?即使是女儿,也是从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
她自己便有孩子,因此格外的能够共情。
“不是她的错。”
谢宁的目光扫过院里的几十个女子,她们都是从各地来的,即使有的家里富裕,可走到如今也并不容易。
“怎么就不是她的错了?难道给女儿裹脚就是对的吗?硬生生的将脚骨折断......”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女子,她也是在学堂教书的夫子,一边教书挣点银钱贴补家用,一边努力学习再考一次科举。
她不懂小脚到底有什么美的,一些风流士人还专门写诗去咏小脚,说什么玉足,玲珑小巧,看了叫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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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中有不少人都没听过裹脚,除了水柳外,还有一个女子紧了紧手中的书。
“文士都以小脚为美,因此有不少女子都会自己缠足以求小脚,而有的则是其长辈给孩子从小缠足,为了迎合一些‘好人家’的趣味。”
她隔壁家的玩伴就被缠了脚。
其实现在缠足还不盛行,有人厌恶不喜,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