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大人也尽可把您审案的过程让太后她老人家知晓,告诉她老人家是您非要动用酷刑,才会让玉佩碎了!”
“你也可以让板子招呼在我身上,我倒是要看看,定北侯府和太后姑姑会不会揭了你的皮!”
京兆尹怒喝:“你敢威胁本官!简直嚣张至极!”
俞皎掷地有声:“我就站在这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京兆尹面颊剧烈抽搐,显然已是怒到极致。
但是他也不能轻举妄动。
事已至此,不是不敢,而是不能节外生枝。
要是此时牵扯到与太后有关的人,叫太后介入此事反而不美。
不过,他的公堂,岂容别人嚣张?!
忽然,他冷笑一声,捡起一根令签就掷在地上:“来人!给本官狠狠地打这些家丁!直到他们说出为止!”
一声令下,京兆尹挑衅又得意地看向俞皎。
打不了你们二人,难道不能拿其他人开刀么?
衙役一拥而上,扣住白府家丁,就要当场行刑。
家丁们各个面色苍白,却无人说一句求饶的话。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明微开了口:“大人,依我看不必了吧?”
京兆尹挑唇:“哦?安宁郡主有何见解?”
白明微没有立即回答京兆尹的话,而是看向一旁的赵老二:
“咦,这赵家二爷的手怎么受伤了?像是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