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有功勋者,不论斩首、夺旗、夺辎重粮饷者,立赏!”
面对展昭,刘琦缓缓说道:“这是我昔日在江夏的校场上给将士们立下的三斩三赏,雄飞你还记得吗?”
展昭愣了愣:“记得。”
“这南郡乃是天下重镇,否则也不会止住我三万大军,他时迁若真有本领助我拿下,胜过十万大军,这份功劳,你以为如何?”
刘琦说道。
“嗯……”
展昭沉吟片刻,还是不得不承认:“若真是如此,我心悦诚服,别无二话,可若是他空夸海口,又当如何呢?”
刘琦哈哈一笑:“若真是如此,他也是罪责难逃,届时自有惩处。”
“不敢不敢……”
时迁见刘琦如此说,慌地一个劲的跪拜磕头:“小人必然尽力而为。”
相比起时迁,李善长倒是显得泰然自若,笑道:“既然如此,若我这六弟不能办到,我这大哥愿意一同领罚。”
“好!”
暂将此地之事按住不提,单说那周瑜与朱棣、朱标兄弟相持于合肥,前番输了一阵,气坏了周公瑾:小辈安敢小觑我江东豪杰,怕是不知道那吕旷吕翔是怎么死的!
于是,周瑜定下计策,将大营后撤,一路之上令兵士尽显疲军哀兵之态。
合肥城头上,朱标朱棣二人正在密切关注着对面江东兵马的一举一动。
“周瑜毕竟是黄口孺子啊。”
朱标笑道:“这般诱敌之计未免太过明显了吧。”
朱棣也笑道:“听说这周郎是江东孙策的故交,孙策临终之时将大事相托,没想到也是个酒囊饭袋。兄长,我愿引精骑袭其后方,一举破之。”
朱标思忖片刻,道:“他既然是诱敌之计,你何必再去,万一中了埋伏,岂不白白耗费兵力?”
“诶!”
朱棣道:“兄长想来,那江东缺少战马,多是步卒,现在未曾远去,我引城中轻骑袭之,也不恋战,与他距远相持,扰其后方,他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