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洅曦疑惑,“师兄,何出此言?”
赵淩游叹了口气,“她不让我给她打麻药,她说她宁愿感受皮肉带给她的痛,也不愿让麻药侵蚀她的大脑。”
“还说比起粉身碎骨,这只是擦伤。”
“可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情早就疼得哭爹喊娘了,她倒好,全程一声不吭,就跟没事人一样。”
谈洅曦垂眸,半晌才开口。
“她……她是有多疼,才会一声不吭,才会说出那句我不想再过生日了。”
赵淩游沉默了,谈洅曦的眼角却泛红了,却硬是咬着牙没让眼泪掉下来。
是啊,她该有多疼啊。
明明那么怕疼,却还一声不吭,一个人默默地承受所有的痛苦。
她好像从未喊过疼,可她的一生都在与疼痛相伴。
她好像从未哭过,可她的一生都在为别人的错流泪。
他可以陪她玩,陪她闹,陪她疯,陪她笑,却给不了她一个长久的岁月静好。
那样的他与她父亲,她母亲有何区别。
昙花一现的温暖,笼罩一生的阴影。
情长在,命不久矣,有何开口?
“师兄,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段徽宴大概是去处理那没头没脑的报道去了。
一夜都未去刺玫庄园。
璩舒玥强撑着身体上的不适,展示完小组作业,又坐回了座位上。
邬谌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