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不喜欢听?”段徽宴看着她,目光灼灼。
“不喜欢。”璩舒玥口是心非的道。
“可我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跟你斗嘴,好喜欢跟你开玩笑,好喜欢听你骂我,好喜欢跟你一起哄孩子,好喜欢每天早上一睁眼就能看见你在我身边,好喜欢,好喜欢你。”
“段徽宴,你能不能闭嘴?”璩舒玥听不下去了,涨红着脸打断他的话。
“不能。”段徽宴看着她,目光坚定,“看到你活力满满的跟我斗嘴,我很开心。”
吓死他了,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睡着了也一直在说胡话,说疼,说不要了,真的吓死他了。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人只有在真正经历一些事情后,才会明白,什么对自己是最重要的。
对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璩舒玥,是璩舒玥好好的活着,是璩舒玥健康的活着。
“你……”璩舒玥看着他,眼眶突然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别哭,别哭,月子里不能哭,会伤眼睛的。”段徽宴见她突然哭了,顿时慌了神,连忙伸手去擦她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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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哭了,我才没哭。”璩舒玥偏过头去,躲开他的手。
“好好好,你没哭,是我哭了行了吧。”段徽宴说着,便低头去吻她的眼睛,“别哭,别哭,我心疼。”
璩舒玥被他吻的痒痒的,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还笑,没良心的,我都这样了,你还笑。”段徽宴见她笑了,顿时不满了。
“你哪样了?”璩舒玥看着他,故意问道。
“我这样了。”段徽宴说着,便俯身压住她,“这样,还有这样。”
他说着,便低头去吻她,吻的她气喘吁吁,才放开她。
“你……”她看着顶起的小帐篷,“你变态啊,我都这样了你还,还……”
“还怎么样?”段徽宴看着她,目光灼灼,“我都素了这么久了,好不容易开次荤,你总不能连这点需求都不满足我吧?”
“可我在坐月子。”璩舒玥红着脸道。
“我知道,我就亲亲你,不做什么。”段徽宴说着,便低头去吻她。
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来,吻的她浑身发软,差点连孩子都抱不住了。
“段徽宴,你别这样。”她喘着气推他,“孩子在呢。”
“没事,他睡着了。”段徽宴说着,便抬头看了一眼。
果然,孩子已经睡着了,正躺在她怀里,呼吸平稳。
“你……”璩舒玥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