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听说兄弟要…”
汪轶鸣忙抬手事宜李俊打住,说道:“兄长知道便好,这属军务,不可声张。”
“懂!懂!只是……”李俊四面看了看,又一脸焦急的憋屈的看向汪轶鸣。
“俊哥的事,我心中明白;但却实属无奈,明日便要启程。”
“可…这…这可如何是好?兄弟还有没有其他法子?”
如今汪轶鸣貌似成了李俊的唯一救命稻草一般;看着一脸期待,不放弃一丝希望的李俊;汪轶鸣揉搓了几下下巴,思索了片刻;
“俊哥,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会有两个前提必须和你讲清楚。”
“什么前提?还请兄弟尽管提出。”看到还有一丝希望的李俊顿时来了精神。
“我这制作琉璃瓶是有自家的密法,既然令尊就在山海关;我们也会在山海关停留,俊哥不妨尽快动身也前往安排;在山海关我尽量能交付一些给你,不过数量不多;而后我会有一段时间会待在京城,不知兄长是否可在京城接货一段时间?”
李俊听了汪轶鸣的话,思索片刻,便道,“没问题,我今日就动身去山海关恭候兄弟,多少都没问题,愚兄照单全收。之后一段时间在京城接货也无问题。广源典当在京城也有分号。如此,愚兄也随你去京城待上一段时间也无不可。”
“好,如此俊哥可否为兄弟准备些字画、古董、瓷器?小弟想用琉璃瓶的交易价格的九成和兄长兑换;剩余一成则用现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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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懂,这都没问题;为兄会给你准备;只要兄弟需要,我这边可随时调整。”
“好,那兄长尽早回去准备吧;今日有上官在此,小弟也没法与俊哥喝上两杯,还请见谅啊!”
汪轶鸣拱了拱手说道。
“无妨,无妨,为兄今日也要尽快启程先赶往山海关。就此那先告辞了。”
李俊告辞离去。有他同行也是好事;万一有啥需要,起码有他能在财物上帮衬到自己。现在汪轶鸣有了一个随身的战备仓库,自然可以随时向李俊提供一定量的玻璃瓶子。
晚上齐聚一堂,一是要和一些兄弟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二是接待徐志斌等一行十几人,汪轶鸣拿出了五十瓶法国红酒与众人畅饮;本以为他们会喝不惯,谁知他们的评价还是蛮高的,只是抱怨力气太小,不够劲,还被戏称是给娘们儿喝的。尽管如此,最后汪轶鸣还是又拿出二十瓶才勉强让他们尽兴。
而这次入京,汪轶鸣把所有东西都存入了系统的储存空间和战备仓库。此次入京述职,是福是祸尚不可知,能不能再回这宁远的百户卫所都不好说;如此不如啥也别留。
汪轶鸣不但给这帮兄弟每人都拍了张个人照片,又分批给那帮半大小子也拍了照片;这卫所里的一些景致自然也不放过拍了十几张;倒不是有什么特别或美景,仅仅就是为了以防万一,留个念想吧了;毕竟这里也是穿越后自己的第一个家。
策马奔出南城门,汪轶鸣一拉马缰,回首望了望这巍峨的宁远城;不知何时能再回来,何时可以再与留下的兄弟团聚;短短的几月,这里承载了汪轶鸣在这个时代大部分的记忆。
掏出相机,汪轶鸣对着南城门拍下一张照片;深深叹了一口气;再看了看那飘扬在城头的烈烈大明军旗,不由抬起右臂行了一个军礼。
“走吧,鸣子;这离山海关还有两百多里路呢。”
“嗯,这一走还不知多久才能回来。”
“哈哈…不管咋说你都还是锦衣卫实职百户;咱们干行伍的去哪待在哪都得看上面的命令不是。”
“哈哈…还是老黄你看的通透,走吧。”
历时两日的奔波,汪轶鸣一行终于赶到了山海关。
望着巍峨的关城,这史建于明洪武年间的天下第一关;令人在每个时代都有着令人不一样的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