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其一?还有呢?”
“其二,在那里的鞑子绝不能放过,脑袋必须留下,他们不是单纯的护送和接收物资,还为了下次入关劫掠做地形和路线侦查的;其三,就是他们的物资和财务,那些古玩字画和玉石瓷器我暂时用不到,圣上获得后,可命人秘密变现充入内帑;对了,还有食盐,也可变现。粮食我只要一成用于建军和日常;金银铜钱则要分成三份…”
“嗯嗯…”王信听此略微点头,可突然又再次顿住,疑惑的问道:“等等,为何所获金银铜钱要分成三份?”
“嘿嘿…这分为三份当然是有讲究的;大头一半的金银当然是直接归圣上的,另一半则是四成拨给我用于组建新军所用,最后一成作为圣上对我们的银两赏赐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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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倒是有的商量…”王信一边琢磨,一边喃喃说道。
“还没完呢!”汪轶鸣瞥了一眼王信说道。
“还没完?还有什么?”王信怪异的望向汪轶鸣。
“我说,这支新军所用武器是要特制的,所以缴获的铁料、铜料也要全部拨给我。从那些鞑子和贼逆尸体上搜刮的财物也得归我们,我还要靠这个激励士气呢。”
“这…这倒是…”王信有些犹豫的摸着下巴考虑着;但见汪轶鸣斜眼盯着自己,又有些尴尬的笑着说道:“咳咳…鸣弟啊,此事我也做不了主,还得禀明圣上,由圣上决断。”
听此,汪轶鸣陪笑着继续说道:“嘿嘿嘿…这是自然,这是自然;不过,信哥,有些话,小弟还是希望你能给圣上讲明。”
“什么话?”王信用怪异的眼神望向汪轶鸣。
“那个庄子,不是说圣上拿不下来,可是圣上得调多少人马围剿?会不会打草惊蛇?会不会有漏网之鱼?就算这些都顺利,一劳永逸,那要是惊动了朝堂,所截获的物资和财物是进内帑,还是进国库?这里面的区别有多大,不用我多说了吧。想必这事被搬上朝堂,对圣上也是麻烦,那些饱读诗书的官场喷子可不得闹的圣上不得安宁?当然,这里不包括信哥你,你可是全心全意为圣上分忧的大忠臣。”
“呵呵…那是,那是…”王信无奈苦笑的点了点头。
“说白了,我要组建的新军,表面是锦衣卫,实际就是直属圣上的独立军队,即是圣上杀敌的尖刀,也是圣上用于肆掠,四处割韭菜的镰刀。前期变相投资,后期就是在圣上特许授意下经营和为圣上挣钱的。”汪轶鸣邪邪一笑,用一副你懂得的表情看向王信。
“呃…主意倒是不错,只是…只是你所说的肆掠,割韭菜什么的,还打着圣上的名义,这…这不太好吧?”王信一脸为难的看向汪轶鸣。
“这有什么不好?新军最主要的任务是打击敌寇;这是明面上的,特种作战的核心意义就在于出其不意,行动隐秘,将代价降至最小,所获战果和收益最大化。今晚的行动,信哥你也参加了,咱们十几个人取得什么战果,你也是深有体会的;只要你我不说,圣上也想捂得住,早早定性,谁又能知道什么内情?又能拿此做出什么文章?再说,大多数肆掠行动几乎都在敌占区和境外,又是秘密进行,圣上自不必担心有损大明国威和名声。”
“这…此事还是禀明圣上,等圣上裁决吧。”
“那必须的,我只是通过信哥你向圣上建言而已。这事不小,我们哪做的了主?”
“嗯嗯…”王信显然陷入了思绪当中。
“对了,那个晋商范家的存粮地要尽快找到,监视起来;还有那个啥腾达峻的墨云轩一定是后金鞑子在京城的重要密谍据点,要尽快捣毁!不然…”
“不用担心,我以命人去处理了…”
还未等二人话讲完;汪轶鸣再次收到系统的提示音;“任务三十,清除敌方谍报据点一处(已完成)。”
咦?什么情况?自己什么都没做啊?怎么突然就又完成一项任务了?要说抓到间谍首脑就算的话,这也都过去有些时间了,为啥前面没有动静,现在却突然完成了?
搞不清楚,汪轶鸣完全摸不着头脑。
管他呢,又完成一个任务不也挺好,一夜四连冠,不但能多领些奖励,还离自己回去更近了一步。
汪轶鸣和王信此时都陷入了沉思;只是二人所想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
“啊啊啊…”不知思虑了多久,二人齐齐同时打了个哈欠。
“哈哈哈…”二人又相视一笑;
“时辰不早了吧?”王信看了看已经隐隐有些擦亮的天色。
“嗯,凌晨四点多,快到卯时了。”汪轶鸣看了眼手上的腕表说道。
“哦?快卯时了?不知陈恩他们把事情办的如何了?”
“应该差不多了吧;要是困了,信哥你去我床上睡会儿,等他们来了,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