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咳咳…鸣弟说笑了,说笑了。”王信细想之下才知不妥,尴尬的笑了笑;
“我说信哥,你今日找我到底有没有正事的?”汪轶鸣叹了口气问道。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王信没好气的反问道。
“能啊,你要是没正事;我这可是有。”
“哦?何事?”
“何事?我那个千户眼看就顺利招募满编了;联系徽商变现之事,现在也顺利结束了,这不算几十万石粮食,光现银和黄金这也入账八百多万两银子了吧?你答应我谏言圣上组建特种部队和新军的事没消息就算了;这觐见圣上的事到底怎么说?我这总不能老待在京城啥也不干了吧?”
“这个…鸣弟,为兄答应你的事,自是已经谏言给圣上了;但圣上也有顾虑,要再等等;你怎么也得再给圣上些时间。”
“什么叫我给圣上时间?”汪轶鸣猛的愤然坐起吼道;
“你又给我下套呢是吧?这话能这么说吗?我要组建特种部队和新军又不是给我个你人组建的私兵;那是给圣上组建的,连我在内,从上之下全都是圣上的兵!”
“咳咳…鸣弟你咋还急了?你的忠诚为兄知道,圣上也是知道的。”王信看着气愤不已的汪轶鸣,顿觉意外和尴尬,与陈恩相视一眼,也只能不好意思对着汪轶鸣笑笑。
“我现在十分怀疑你给圣上谏言此事的话语严重偏离了我本意的初衷!”
见王信愣在原地,直勾勾望着自己,汪轶鸣叹了口气,再次仰头躺了回去;
“咳咳…鸣弟,你相信我,你的意思我没有表达错,圣上是明白你的本意的。要不明日为兄在入宫和圣上说说?”
“随便吧,你又做不了主;不管你怎么说,我怎么说;事已至此;圣上既然不想,就算了,何必没完没了的去烦他呢?”
顿了顿,汪轶鸣继续有气无力的对王信说道:“信哥,你就帮我尽早搞定觐见圣上的事吧。”
“鸣弟,你误解了,圣上不是不想;要知道组建新军花费巨大;现在朝廷和内帑依旧不富裕,圣上也是有顾虑啊。”
“就这些天搞了多少银子了都,圣上要是同意,别说七八千的新军,七八万的都绰绰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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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鸣弟你有所不知,这孔有德与耿仲明等叛军祸乱登莱已有一年多了;这眼见就能将其剿灭;圣上想趁建奴今年还没什么动作,彻底肃清关内叛乱和各处流贼。所以这粮饷就…”
“所以就没我组建新军的预算了呗?哎,费这么大劲儿冒这么大风险想着能好好证明自己的能力和决心,看来还是得不到圣上的认可…哎,先这样吧。能先得圣上召见,早些回宁远干鞑子也成。”汪轶鸣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道。
“鸣弟,你何必如此悲观;我们在一起想想办法便是;圣上如今真的是很缺银子,不然一早便定下你组建新军之事了。”王信有些急切的说道;
“信哥,咱们做臣子的再为难,也别为难圣上,事可以讲,计划可以谈;圣上花银子,给官职,那是跟咱们的信任;是让咱们做事情,解决问题的,不是让咱们制造问题的;我都能理解。”
“不是,鸣弟…”
“哥,门外有人求见。”茅冲小跑着进来,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谁啊?”
“呃,是俩书生,说是有要事求见。”
“书生?什么书生?搞什么名堂?我一锦衣卫上哪认识啥书生去?他俩没找错人吧?”汪轶鸣满脸疑问的看着茅冲问道;
“没,他们知道哥的名字,只是不知道哥已经升千户了;还以为你是百户官身呢。”茅冲也是满脸的懵逼,挠着后脑勺;
“不会是带来的吧?”汪轶鸣看向一旁的王信;
“不是啊,我要是带人来找你,何必让人在外等着?”
见王信也是一副疑惑的表情;
汪轶鸣再次转头看向茅冲问道:“他俩姓啥?叫啥?”
“一个姓陈,一个姓柳。”
“姓陈?姓柳?陈子龙?柳隐?靠!不会是他俩吧?他们怎么找来的?”